“说得好听,别回头又把枕头哭湿。”殷函子拆台拆上瘾了,随口污蔑道。
“谁……谁哭了!”当着自家儿子的面,阮尔踱誓死维护男人尊严:“我一个大男人,怎会哭哭啼啼,作那小女儿姿态。”
阮昧知帮腔道:“没错,他才没哭,他只是眼睛天生就水汪汪的而已。”
这还不如不解释呢!阮尔踱唇角抽搐,但顾虑到小知毕竟是一片好心,还是忍着内伤,默默地笑纳了。
殷函子一本正经地瞅了瞅阮尔踱,颔首点评道:“确实水汪汪。”
阮昧知和阮尔踱:“……”
殷函子被这两父子无语的眼神看得颇不自在,胡乱找了个话题妄图转移视线:“小寻怎么没来?”
阮昧知被乱箭正中红心,言语不能。
“难道出什么事了?”见阮昧知神色不对,殷函子猛然沉下了脸。
“没什么事。”阮昧知含糊道,妄图蒙混过关。
“要是没出事,小寻怎么会放任你孤身前来混元殿,不久前他还拦在你前头,怕我对你下手呢。”殷函子越想越觉得不对,他紧紧盯住阮昧知,皱眉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又对不起他了?”
“什么叫又对不起他啊?”阮昧知压抑到极处的狂躁情绪终于被引爆,压在心底的疑问终于脱口而出――
“是不是在你们看来,阮昧知这人就是个卑劣无耻又没心没肺的混账,从来就配不上殷寻问?!”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这种东西,没法用秤称了,你给我多少,我还你多少,给多了的委屈,给少了的忐忑。不平衡永远是动荡的根本诱因,蛋黄总是无法相信天长地久之类的美好存在,于是索性在正式结侣前将心结彻底扯开,再摧残他们一把。
对蛋黄而言,相爱也许只要假象足够美好就行,但相守一定要对真相有足够的了解才成啊。
揪头发,所谓感情戏这种东西,瞎掰起来真心不容易啊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