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是自愿去当这小子的侍者的?”龙惊千鼓着腮帮子瞪大了眼。
“当然。”阮昧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龙惊千不解:“为什么?就为了报救命之恩?”
“不是。”阮昧知懒得将那冗长的理由再说一遍,直接指使殷寻问:“小寻,你来解释给他听。”
殷寻问点点头,一本正经解释道:“阮昧知心慕我久矣,为了与我日夜相守,就来当了我侍者。”
“噗……”龙惊千嘴里的面喷了满地。
面对龙惊千那明明白白写着“你有病么?”的置疑目光,阮昧知苦逼着脸上诉申辩:“我不恋童,真的。殷寻问,不带你这么污蔑人的,哥的清白没了,你负责赔啊。”
“你的清白早没了,我的清白也已给你的清白殉葬了,赔不了。”殷寻问板着脸毒舌道。
阮昧知配合地眯起眼睛,勾唇阴笑,口气危险:“你知道的太多了少年。”
“不管你当初来当我侍者是不是因着这般缘由,你敢说你现在与我日夜相守,不愿分离,不是因你歆慕我之故?”阮昧知与龙惊千一再暧昧,殷寻问终于被逼得爆发了,高调出柜,誓要在阮昧知脑袋上插个标牌,申明此物乃自己所有,蝼蚁勿动。
“我敢!”阮昧知只当玩笑还在继续,答得斩钉截铁。
“我家兄弟平生最恨别人拿他当女子,怎么可能接受你?”龙惊千随之嗤笑道:“自恋也请有点底线啊少主。”
殷寻问的脸色瞬变,扯着阮昧知的手便避到一边,下了隔音禁制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真以为我对你有啥想法吧?”阮昧知也吓了一跳。他不记得自己给殷寻问灌输过搅基之事啊。
“若非如此,你心魔时为何那般表现?”殷寻问面色不变,眼底却尽是惊怒。那样的热情索求,那样的深情告白,怎么会是假的!
“我那是为了吸你阳气,你不是知道的么?”阮昧知莫名其妙,不过回想起当日情景,阮昧知也不由得老脸一红,貌似的确有掰弯无知少年的嫌疑啊。阮昧知尴尬解释道:“当然,我被欲.念冲昏了头脑,情动之下难免行为欠妥。但我脑子不清楚,你也跟着迷糊么,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当一辈子互撸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