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哽住。
殷寻问跳下板凳,挡在阮昧知身前,怒目而视,大有你要敢摸我就敢杀的凶残意味。
阮昧知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台词,赶紧补救道:“算了,你一个女儿家也不容易。这些钱你拿去吧。”
阮昧知说着取出二两银子放到桌上,尽显大男人风度。
“你这是在羞辱我么!”南又面上悲愤之意更重,咬着牙,泪珠儿滚滚落下。
妹子你以为你在演琼瑶啊,阮昧知都要气笑了:“要是给钱就算羞辱,那我也来求个羞辱。来啊,你来羞辱我啊!”
“……”南又再次哽住。
忽而,阮昧知感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袍袖,一低头,只见殷寻问捏着一把灵石,往自己手里塞,还一本正经道:“这是你要的,别求她。不够我还有。”
联系上下文,阮昧知欲哭无泪:哥还没贱到求真·羞辱的地步。富二代弟弟,您这会儿就别来添乱了成不?
阮昧知躬身捏着殷寻问的手,将灵石强塞回了小家伙的储物袋中。
这边正僵持着,周围却是有食客闹了起来。
“你这小毛孩好不知耻,你以为咱南又是你家里的丫鬟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是,你以为有点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
“哎,如此鲜廉寡耻,真是……”
“可怜的南又姑娘哟!怎么遇上这么个色胚子。”
……
环视一圈,那闹起来的是几个大男人,从脸到打扮倒都是一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的模样,三三两两地就坐在自己不远处,大有要为了妹子挺身而出匡扶正义的架势。
听着那乱七八糟的话,阮昧知的脸沉了下来:“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又却是抹着泪抽抽噎噎,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