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界有句俗语,不知您听过没有——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小知以为,不妨再添一门厨艺教授。”阮昧知满怀期待地开口建议道。
阮昧知从来就没想过真去当老祖的侍女,当初如此提议,一是为了表明立场决心谋取更好的地位待遇,二是为了创造更多机会,接触外界收集信息。而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吃饭!
若不把这件心心念念的事办成,待在楼里再吃几年辟谷丹,他生亦何欢!
见小萝莉如此上进,居流岚倒是耐心许多,解释道:“老祖性好享乐,尤爱仙乐灵茶。可惜专精此艺的多为求道无望者,是以,老祖也很少将这等无法采补的侍从纳入房内。若是学成,老祖身边第一宠姬的位置便是你囊中物。待你将这两样学好,我再遣人教你烹饪之事。”
“是……”美食暂时无望,阮昧知颓丧低头。
交代完毕,居流岚飘然撤离,徒留一个被可望而不可即的美食吊起胃口的吃货,在深夜里,辗转反侧。
第二日一早,雨儿照例来摧残幼儿身心健康,阮昧知正忍受着雨儿那阴阳怪气的言语调.教,不想却有一位勇者驾临,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陆仁贾:“少爷让我带小知过去给他解闷。”
阮昧知:“一般不都是居师兄直接过来么,今天怎么换我过去了?”
陆仁贾:“跟我走就是。”
于是,阮昧知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陆仁贾走了。
待得阮昧知进了房门,见到居誉非,他终于明白居流岚为何会态度陡转接受自己的提议。
居誉非半卧在床上,暗色的薄锦被盖在腰下,见到阮昧知进门,眉梢一挑,以手撑枕,薄被微动,似要起身,却久不见他动作。本已苍白的脸色更是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惨白,豆大的冷汗湿汗沾湿额角。
“你受伤了?”阮昧知走到床前:“要紧么。”
居誉非揉揉阮昧知的头,轻描淡写道:“没事,不过是腿骨寸断而已,不消三个月,这腿自会长好,没什么好操心的。”
“腿骨寸断?谁干的?”阮昧知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