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太阴了。”
“用你的身体，当然要有，觉悟。”
“对吗？”
简汐漫不经心的点开电脑。
“来吧，聊聊。”
冥衍坐下来，默默的看着简汐。
“我来猜猜，主人格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是不是将你移到了人偶身上？”
冥衍回想起上次，默默的点了点头。
“知道为什么么？”
冥衍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有三个人格，你知道吧。”
简汐指尖缓缓拂过电脑屏幕。
“主人格，我，还有第三人格。”
说真的，冥衍从来没有见过第三人格。
所以，从来不知道这传说中的第三人格是真还是假。
电脑上面旋转着冥衍系统的数据。
简汐的手徘徊在一个角落。
冥衍的眼缩了缩，“你要知道，这个契约，对我而言，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