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冥衍：那就很迷了。
“不，你错了。”简汐温和的笑笑，“他是车祸死的。”
清冽的声音，情绪毫无波澜。
是，在主人格的记忆当中，简凌是出车祸死的，而不是时空隧画面里被副人格逼死的。
褚央不反驳，“另一个你，知道。”
“你哥哥怎么死的。”
她声线之中透着淡淡的冷意，紧接着，看着简汐的反应，没什么反应。
她啧了一声，继续道，“那么，你还记得，你的弟弟，司睿？”
“那个被你支配着生命的小可怜。”
简汐这才有了一点反应，她眼中的笑意沉寂下来，漆黑的瞳孔之中氤氲的淡淡的危险。
褚央诧异挑眉，“你很在意你的弟弟啊。”
“他被你的占有欲，被你心中的自私与黑暗吞噬。”
“你自认为完美，剖开你温和淡漠的假象，你也不过是一可悲可怜的人。”
褚央在激怒简汐，她的语气像是在替一个死去的人讨伐。
冥衍：！！！
她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