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屵/span不晓得过了多久,忽地听得背后传来“啊”一声短促的尖叫,惊得赵昕和迎春都是一下子醒悟过来,迎春更是没法见人。
“大叫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赵昕没有理睬惊讶的司棋,淡然自若地安抚怀中佳人。
司棋瞪大个眼睛,不知所措,赵昕显得云淡风轻理所当然,这却让司棋无法接受了。
先前看到那一幕难道是幻觉,产生了幻觉?这不可能。
只是这位殿下为何却在发生了这一幕之后如此潇洒坦荡,泰然自若,甚至毫无异样?
这般轻薄之举便是寻常丫头怕都难以接受,而赵昕居然如此理所当然?
虽听说过赵昕荒唐,可也没想到荒唐成这般模样,此时的司棋呆若木鸡,怔怔地站在原地。
赵昕瞥了一眼,觉得司棋没见过市面,如果以为古代人思想封闭,生活就传统保守那你就错了,古代往往比现代人更懂得如何传宗接代如何行闺房之乐,现在这些听了让人羞羞的技巧,古代人早就已经运用灵活了。
不说男女,便是女女亦是正常,由于中国古代女性封闭式的生活,女子大多只限于在女眷、婢女间活动,由此,女性同性恋的现象各代都有,有的是上流社会的以精神恋为主的同性恋,如小姐与婢女之间、女友之间等。
如剧本《怜香伴》中,就描述了一则女子同性恋的故事。它说的是少女石云笺谒庙,遇见一个聪慧美丽的姑娘,名叫语花。她们彼此倾心相爱。石云笺向语花许诺,要想方设法让其丈夫纳她为妾,两人可以长期在一起,后来,果然如愿以偿。
古代许多小说和史书中,对女子同性恋存在容忍甚至赞赏的观念,人们认为女子同性恋是闺阁中必然存在的习俗,只要不触犯“男女之大防”,女子之间相恋无伤大雅。
女子同性恋在下等娼妓中也非常流行,“姐妹”之间生死与共,日夜厮磨,也许是因为娼妓长期服侍,对于男子已感麻木,精神上也渴求同病相怜式的温柔而造成的。
古代妇女与兽的记载也有不少,如清褚人获《坚瓠续集》引《文海披沙》说:“磐瓠之妻与狗交。汉广川王裸宫人与羝交。灵帝于西园弄狗以配人。真宁一妇与羊交。沛县磨妇与驴交。杜修妻薛氏与犬交。宋文帝时,吴兴孟慧度婢与狗交。章安史悝女与鹅交。突厥先人与狼交。卫罗国女配英与凤交。陕石贩妇与马交。宋王氏妇与猴交。”
这本书中还说:“临安有妇与狗奸。京师有妇与驴淫。荆楚妇人与狐交……天下之大,何所不有?”
所以别以为古代人就封闭。
回到正题,赵昕对着司棋笑骂道:“你这死丫头,又不是没见过,惊讶个什么劲。”
司棋咽了咽口水,她是见过没错,当初迎春第一次伺候时,她就在一旁服侍,可却没见过迎春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