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太子虽是平日不显,可心里还是清楚的很,此点倒是与皇兄颇为相似。”忠顺王知道,崇明帝对太子极为爱护,不论是不是长久,起码现在如此,如何迎合,忠顺王自然也是晓得。
崇明帝点点头,说道:“些许急智,上不得台面,更何况,还是稚嫩许多,为人亦是贪色,成不了大气候,要论最像朕的,还当属礼儿。”
忠顺王闻言心中不由腹诽,赵昕的好色不也是像崇明帝,不过这话他也不敢直说。
顿了顿,忠顺王说道:“都是皇兄的血脉,哪个有不像之理。”
“哦.......”崇明帝意味深长地轻声附和,旋即又说道:“按理来说,太子确实德不配其位,朕对大乾江山甚是担忧。”
忠顺王对于此等隐事,自是不敢多加置喙,虽说崇明帝此言有对赵昕不满之意,可忠顺王可不敢轻易表态,思忖片刻,忠顺王便说道:“此事当由皇兄做主,臣弟怎敢议论。”
崇明帝似是满意忠顺王的回答,轻轻点点头,旋即又问道:“太子这般懒散,似有不贪慕东宫之意,此事九弟有何看法?”
忠顺王闻言轻笑一声,当即恭敬道:“皇兄,太子之意,臣弟又怎能晓得,皇兄可别为难臣弟了。”
崇明帝笑说道:“九弟,咱们是一家人,这说些体己话,你还藏着掖着,难道你忘了以前咱们秉烛夜谈的那段日子。”
忠顺王心中无奈,自崇明帝登基,忠顺王就知道一切都变了。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兄弟,更是君臣。
许是崇明帝之言让忠顺王感动起来,最为主要的是,崇明帝问话,他也不敢不回答,掂量片刻后便直说道:“皇兄,臣弟以为,只要是皇子,哪个不曾幻想过东宫之位。”
崇明帝饶有意味地看了看忠顺王,不由心底一暖,这忠顺王还是他那个九弟。
赵昕虽是不争,可大家伙都知道赵昕不可能不争,赵昕摆出无欲无求的模样,正是为了让崇明帝放心,赵昕表明了态度,他以崇明帝马首是瞻,这也是赵昕的唯一出路,这太子,若皇帝不支持,怕这日子也是极为困难的,又或是空顶名份罢了。
更何况,赵昕的这几次表现,颇得崇明帝之意,对赵昕亦是宽松了不少。
“九弟所言甚是.....”
对于崇明帝的态度,忠顺王也不知其意,也不会想到去打听这些事,旋即说道:“皇兄,据臣弟所知,那些个勋贵,似乎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