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闻言眼神一亮,笑道:“就晓得母后最是疼爱我,早早就准备好了。”
萧后抬起柔荑,点了点宁王的额头,怪道:“以后可不能作践自个的身子,若是想吃了,派人告知一声,母后都给你做好。”
“母后最好了。”宁王开心地说道。
没过一会,饭菜都被端了上来,宁王便坐下吃了起来,萧后撑着下颌,慈爱地看着宁王大快朵颐的模样,笑道:“慢些,别噎着了。”
话罢,便又吩咐道:“春巧,把前儿个陛下赏赐的鹿梨浆拿来。”
一顿酒足饭饱,宁王心满意足,萧后瞧着亦是笑道:“没个王爷样子。”
随后萧后拿起丝帕帮着宁王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宁王颇有些不好意思,忙抢过丝帕,道:“孩儿自个来便是。”
萧后瞧着亦不多言。
宁王擦拭完嘴角,接过春巧递上来的鹿梨桨便抿了一口。
待宁王坐定,萧后便关心地询问道:“今儿个可曾向陛下请安。”
宁王眼神一动,道:“请过安了。”
萧后皱了皱眉头,示意一旁伺候的太监宫娥,待他们离开后,萧后问道:“怎的,对你父皇有怨?”
宁王抬了抬眼,紧蹙眉头,埋怨道:“凭什么那小子能成为太子,文治武略,他哪点比孩儿强?”
瞧着宁王一脸不满,萧后叹了叹口气,道:“大势所趋,义儿看开些。”
宁王自是晓得其中内幕,赵昕当上太子,无非就是旧派与新派争权夺利的产物罢了。
念及此处,宁王不由地吃味道:“也就是运道好,赶上了时候罢了。”
萧后见状说道:“你父皇的性子,你还不晓得,若不是迫不得已,又怎会立太子。”
宁王闻言还是不服气,道:“可为什么偏偏是他?”
萧后长叹一声,道:“陛下现如今不可能立你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