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丫鬟低头不语,主母都没发话,她们怎敢回话,也就是晴雯,嘟着嘴,表示抗议。
元春见场面有些暧昧,于是轻咳一声,开口道:“既然大伙要顽,我就来当个令官。”
话音刚落,元春便吩咐抱琴去拿一副牌九来。
赵昕挑眉道:“怎的,夫人想把自个摘出去。”
瞧着元春嗔怪的表情,赵昕吩咐道:“今日咱们便不作什劳子牌九令,咱们投壶,以一枚为准,若射中,则不用受罚,若射不中,自罚一杯,今日屋里的人全都参加,一个也别想逃。”
随后赵昕拍了拍金钏儿和玉钏儿两人的翘臀,咬牙道:“尤其是你们这两个小蹄子。”
随后便瞧着众人,笑道:“如何?”
金钏儿和玉钏儿娇羞地低下头,心里啐道:“爷真是的,这么多人,怎能摸奴婢的……”
元春等人愣了愣神,互相对视了一眼,踌躇不已。
赵昕瞧着她们犹豫的模样,笑道:“怎样,顽不顽。”
元春瞧着赵昕一脸得意样,笑道:“既如此,妾身等便来顽顽。”
赵昕喊道:“好,平儿,去寻壶和壶矢来。”
路途遥远,所费时间数月,途中烦闷,自然是什么顽意都有。
少顷,平儿端着壶和壶矢进来。
壶是金属制,壶中盛水,使箭矢投入后不至于弹出。尺寸为壶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半,壶高一尺二寸,容斗五升,壶腹五寸。
壶矢是木制,竹、木等均可,削成矢状,矢长二十厘米,首端锐尾端钝,类似于羽毛箭。
见东西摆好,赵昕起身道:“爷先打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