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片刻,元春请示道:“爷,妾身……妾身……”
赵昕心中有数,道:“想去便去,不过,你只是去瞧瞧老太太……”
瞧着赵昕的面色,元春心中有数,这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贾府内,一片惨淡。
贾母更是悲怆不已,贾府,一门两公,如今,宁国府出事,让贾母怎么对得起贾府的先辈。
“那个该死的孽障,平日里在府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老婆子尽当没瞧见,关起门来,哪个会多嘴。”
“没想到那孽障还不知足,竟在外面胡闹,让人抓了把柄,在御前告了一状。”
“他罪有应得,若是连累国公府,愧对先人,这叫老身以后如何面对夫君……”
贾母的哭诉让在场的人都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贾赫眼珠子一转,恭声道:“母亲,错已犯下,再怎么责怪也是无用。”
踌躇片刻,贾赫问道:“呃……母亲,此事会不会连累到荣国公府。”
贾赫的话让在场的人一惊,贾母仔细瞧着贾赫,道:“你这孽障,藏着掖着作甚,有话便说。”
贾赫回道:“母亲,儿子听说咱们府也有一些问题,莫不要让人继续抓住把柄。”
王熙凤闻言脸色苍白,殊知她历年盘剥,犯下几桩伤天害理的罪行,贾政、贾琏也脱不了干系。
贾母脸色一白,细细地瞧了瞧一旁的王熙凤,把王熙凤瞧的脸色愈发苍白。
瞧府内状况,她晓得必须好好整饬一番,人就是这样,事不到头,终究不会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