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几日都没来寻过姑娘了……”
元春叹了叹口气,道:“我还能怎么办,出嫁从夫,爷犯了错,我只能尽力补救了。”
抱歉又道:“瞧爷的样子,应是反省了,姑娘放宽心便是。”
元春冷笑一声,道:“我瞧爷是食髓知味。”
叹息一声,元春又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不惹出事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避着反而不是好事,男人,你越是挡着,他越是心痒难耐,若是在眼皮子底下,还能控制住,若是偷偷摸摸地,谁晓得会闹成什么样。”
“再说了,哪家没个龌龊事……”
话罢,元春头疼地捏了捏额头,自家爷,可真是胡闹,若是别个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她。
这个时代的女子并不好过,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那都是愚妇干的蠢事,失了爷的耐心,得不偿失。
自家爷,便是女人的天,你得端着,敬着,才能相敬如宾,时不时地还得帮着处理……女子,难啊……
抱琴点了点头,道:“奴婢晓得了。”
衡芜院内,宝钗早早地换了一身白衫,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又是个如玉公子。
宝钗颇为兴奋地瞧着自个的模样,颇为满意。
莺儿瞧着自家姑娘的兴奋样,取笑道:“姑娘真俊秀,奴婢的心都被“公子”取了。”
宝钗笑骂道:“我要你的黑心肝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