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首怨妇诗,从前,有一个女子的丈夫离家三年不归。三载春秋,恶风扑门,冷雨敲窗。已到融融天气了,才想到窗纸早该裱糊了,可怜这痴情的妇女,巴心巴肠地悬望着京城里的丈夫,算计着他离家的时节,做着团圆的美梦。等啊,盼啊,盼来的却是一纸无言的嫌弃!)
店家颇为惊讶,对方答对,只能把花灯送出去。
最后,众丫鬟都各自提着一盏花灯,在店家幽怨的眼神下扬长而去。
赵昕和元春四处逛了逛,又买了些吃食,一众人玩的不亦乐乎。
待回到府中,已经到了亥时。
赵昕和元春也走累了,两人坐在软塌上舒缓着腿部的疲劳。
丫鬟们也都下去,只留下平儿和抱琴两人伺候。
缓了许久,元春娇声道:“今儿个辛苦爷了。”
赵昕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好辛苦的,本王瞧你身子还是单薄些,没走一会便气喘吁吁地,你瞧平儿她们,跟个没事人似的。
平儿上前娇声道:爷,咱们做奴婢的哪能和夫人比。
“说的也是,不过,春儿才思敏捷,你们手中的花灯可都是夫人猜回来的,还不多谢夫人。”
平儿和抱琴闻言齐声恭谢。
元春颇为自得地微微扬起嘴角。
“今儿个大伙高兴,爷也出一道谜题,谁能猜中,爷重重有赏。”
元春颇为惊讶地瞧着赵昕。
瞧着众人惊讶的眼神,赵昕明白这纯属被小看了,于是眉头一挑,邪魅地笑道: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