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馨儿心情复杂地接过合同扫了一眼，看见签约费上面那长长的一串零之后，人都有些眩晕了：“李总监，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李总监客气地笑着，说：“顾小姐是不是对九位数的签约费不满意？您放心，我们慕总说了，您入驻晟世以后，所有的资源都供您挑选。”
胡媚儿往合同上瞄了一眼，脸迅速垮掉了。
晟世竟然给顾馨儿高达九位数的签约费？就是娱乐圈那些顶级流量，才有这样的待遇吧？
“李总监，我不能签。”
顾馨儿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合同推到了李总监身边：“我知道是心安在帮我，可我不能借着和她的关系，就占慕总的便宜，这个签约费……对我而言太高了。”
她向来很有自知之明。
靠着乔心安的关系，拿下慕氏集团香水代言已经是昧着良心了，再签下这个合同，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心安了。
李总监仿佛早就知道顾馨儿会拒绝：“顾小姐，我们慕总说了，您若是不肯签，就是看不起太太，叫我签约费再加一个亿。”
“……”慕峥衍用得着这样么？
李总监叫来助理，准备修改合同，顾馨儿实在推脱不掉了，一咬牙：“好，我签！”
反正已经欠了慕家许多，这辈子，恐怕都还不完了。
债多不压身，那就……
以后努力工作吧！
李总监满意地收起合同，冷眼扫向了胡媚儿：“胡小姐，感谢你亲自过来，不用我们跑一趟了。”
胡媚儿目瞪口呆，迟疑道：“李总监，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