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年缓缓开嗓:“你写的是真的?”
林染拼命点头。
见莫斯年问完这句话又恢复成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她是真的急了。
可自己偏偏装成个哑巴,口不能言,眼泪都急出来了。身后还有坦布盯着,林染心急如焚,又要给他跪下,这次,莫斯年拦住
了。
“起来。”他眉眼淡漠阔远,“我没有让女人下跪的癖好。”
林染看见他伸手去拿饭碗,又惊又喜,但不敢表露太过,只是回头看向坦布,用眼神哀求,仿佛在说:他肯吃东西了,放我一
马吧!
坦布犹疑了几秒,目光在林染和莫斯年脸色徘徊不定,半晌才面色阴沉地一挥手让林染滚出去。
林染忙不迭地离开,急不可耐的背影仿佛害怕多留一秒都小命不保。
坦布拿起了被莫斯年扔在一旁的纸条,低头看清楚上面的内容,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但又慢慢释然了。
那上面写的是:先生求求你吃一口,我不能死,我家里还有孩子才四五岁大,等着我回家。
根据他们掌握的信息,莫斯年也有个儿子。
他不同情那个哑巴,这份恻隐之心,是念及他自己的儿子。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坦布把纸条送到了云枭面前,后者嗤然冷笑,关注重点却不在莫斯年身上:“那个小哑巴也结婚生子了?”
坦布只以为云枭真对那哑女有了兴趣,没有细想,怕云枭嫌弃那哑女不干净,干笑了一声道:“熟透的女人比黄花闺女玩起来更
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