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仍然是瑟瑟发抖的模样,睁着那双漆黑无辜的眼睛轻轻点头。
刚来了性质就被都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云枭可没有浴血奋战的爱好,性趣恹恹地抽回手,没了性质,但他对着女人还有兴趣。
“上不了床,我们可以晚点别的。”
有一整晚的时间,不着急。
女人身体紧绷,又看向旁边那个木头花瓶了。
云枭嗤笑,懒洋洋地提醒她:“我没有不打女人的讲究,最好别惹我。”
他残忍嗜血的本性,在很小的时候就暴露了。
于是,云家那老头给他起名为枭,桀骜,猖狂。
“会写字吗?”他问。
林染犹疑地点头。
云枭甩过来纸笔:“名字。”
名字自然不可能写真的,林染趴在墙上一笔一划地写得看似认真,却刻意让自己的字迹看上去僵硬别扭,像没读过两年书的村
姑,名字也起得俗气。
“周红红?”云枭接过来看了眼就笑了。
好久没见过这么村气的名字了。
林染捏着笔轻轻点头,模样乖顺得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云枭舌尖危险地抵过齿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