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惊恐万状,死死捂着胸口,眼泛泪光用眼神哀求他放过自己。
“求我没用。”坦布用粗糙的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同情的口吻,眼神却阴狠无比,充满算计,“你该求求这位莫先生,他两天没
进食了,如果他大发慈悲肯吃一口你做的东西,或者碰碰你,你就能活。”
林染被他揪着头发推向莫斯年,她摔在他脚边,用烫红的手小心翼翼地去扯了扯他裤腿。
莫斯年垂了下眼角,看见抓在他裤脚的那只手,纤细却不娇嫩,手背上烫红了一大片,隐隐在发抖。
他眼神微僵,只是极短暂的一瞬,抬了抬眼皮,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跪在他脚边的女人,菲薄的唇动了动,不耐烦的吐出两个字
:“滚开。”
林染两眼恐惧地看了看坦布,后者笑意阴寒,显然在等着看她会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她咬住下唇,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把面端到了莫斯年面前。
整整两天,他两天没吃东西了,胃怎么可能挨得住。
她用眼神求他吃一口,莫斯年神色冰冷,无动于衷。
林染拿起筷子,先自己吃了一口,表示没毒,又往莫斯年面前送。这回他耐性耗尽,不耐烦地一挥手,将整碗面打翻在地。
“滚出去!”
他就像对待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看她的眼神冰凉冷漠,甚至还有隐隐的杀意。
林染害怕地缩了缩身体,两眼不安地看向坦布。
那眼神仿佛在说她已经尽力了,这个男人不吃,她没有办法。
坦布审视地眯起精锐的眼睛,眸光在莫斯年和林染之间犹疑不定。在这种关头,一个来历不明的哑巴被抓过来,真的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