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一舞池红男绿女在迷乱的灯光里放肆,当莫斯年这种自带禁欲气质,看上去高冷得要命的男人扛着个女人从舞池中穿过的
时候,场面还是诡异地静了几秒。
林染头朝下被晃得头晕,她胡乱地锤他背。
“莫斯年,你他妈放我下来!”
他懒得理她,抬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揍了一下,把人扛出了酒吧,直接扔进车里。
他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车冲了出去。
开了一会儿,莫斯年才发现旁边的小女人安静得诡异。
他禁不住侧头看了眼,发现她眼圈通红,在拼命憋着情绪。
莫斯年收回目光,淡漠地看着前方路面,过了一会儿才讥讽地开口:“这就委屈了?”
她咬唇,不啃声。
莫斯年也没再理她,车开回了锦南公寓。
到家后,莫斯年径直上楼洗澡,等他洗完出来,二楼安安静静,楼下客厅却传来“咣当”一声,他走下楼,就看见头疼的一幕。
林染抱着酒瓶坐在地毯上,头歪靠枕着沙发脚,旁边滚落着几个空酒瓶。
“莫斯年……”她仰头看着他,眼圈通红,水汪汪的,委屈得不行,可怜巴巴地跟他说,“我难受。”
“……”
能不难受吗?
这小祖宗把他酒吧柜上一排都喝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