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开口的秦司廷听到这里,不由得挑了眉。
在玩女人方面,云逸是出了名的混账纨绔。
他口中的游戏,自然不会什么猜拳一类的小儿科。而且目的明显是奔着林染去的。
玫瑰?
呵…秦司廷看向始终淡定如局外人,甚至还颇有几分兴致的莫斯年。
是真不记得,还是做戏为了保住她,连兄弟都瞒?
这场游戏下来,可能会见分晓。
云逸起身,用银匙敲了敲手里的高脚杯,而后低头狠亲了一口他的女伴:“美人儿,要帮我赢啊。”
谁也不知道他想玩什么。
女伴是个三线明星,人前光鲜得紧,在这种公子哥面前,脸上只有唯唯诺诺应和的假笑,顺便问着:“云少想玩什么?”
云逸勾唇邪笑,忽然摘下价格不菲的腕表,丢进了旁边的露天泳池里。
他的女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云逸推了进去:“捡回来!”
谁也没想到,泳池的水居然是冷的。
春寒料峭,女人猝不及防跌进去,冻得尖叫了一声,身上的蓝色长裙吸了水又冰又黏地贴在身上,她想往上爬,却接触到了云
逸警告的眼神,手又缩了回去,一咬牙,往池底沉了下去。
好在女人知晓水性,沉入池底很快捡起手表,又迫不及待地往上游,正当她脑袋要冒出来的时候,云逸忽然伸手按在她头顶,
将她压进了水里。
林染惊住了,旁边其她作陪的女人却好像司空见惯,就连莫斯年和秦司廷的表情都很平淡。
看来这种把戏,他们是见多了玩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