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那样哀戚。
林染很想给她两耳光,像那天她打自己时候一样。
可她两脚如同扎根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因为她看见莫斯年捧着舒意的脸,用指腹抹掉她的泪水。
“哭什么?你哭得再惨,我的损失也补不回来。”他菲薄的唇翕动着,用**的姿态,说着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你不如好好想
想,该怎么弥补。”
林染站在原地,看着几乎跪在床头的舒意,心里除了恨和愤怒,居然还生出两分同情。
因为舒意仰起头看莫斯年的眼神,就好像虔诚的信徒,在瞻仰她的上帝。
而莫斯年,从来都不是上帝,他是魔鬼。
他爱一个人的时候有多深情,对待不爱的人,就能有多残忍。
他没有同理心的,这点,林染很久以前就知道。
可舒意显然被良好的自我感觉麻痹了。
她急切地抓住莫斯年的手:“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斯年,对不起,我…我只是太嫉妒了……我爱你啊!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也是爱
我的……”
莫斯年微笑着,食指摩挲过她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乖,有些账不急在今天算。”
而后,他眼神看向站在旁边的女人。
林染接触到他别有深意的眸光时,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她听见他饶有趣味的下了最终审判:“我改主意了,你跟着我吧。咱们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