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制住,他屈起长腿,压在了她膝盖弯上,总算把人收拾安分了。
林染只觉得后背一凉,这个王八蛋掀开了她的毛衣。
她动弹不得,张口就骂:“莫斯年,你他妈……”骂到一半,就没声了。
她闻到了一股药膏的味道。
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沾着药膏,在轻揉她腰上那几道触目惊心的淤痕。这是那天,他情绪失控留下的痕迹。
他知道林染是什么性子,她挨过很多打,吃过很多苦,疼痛的阈值别说普通女人,甚至比一些男人都要高。只要不是缺胳膊断
腿,这些皮外伤她压根就不会在意。
所以过了这么久,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都不见好转。
“疼吗?”莫斯年手上一寸寸在加力,这种淤血,不揉散不了。
“……不疼。”明明小脸都皱成一团了,还要嘴硬。
他不知是心疼还是好气:“疼就叫出来,不丢脸。”
“不疼!”她依然死鸭子嘴硬,偏就不肯在他面前喊疼。
莫斯年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两分,等挨过了最开始的酸痛,慢慢地就舒服了很多。林染后来适应了,还指挥他:“你往右一点。
”
然而那只抹完药的大手却不安分,右着右着,就偏离了轨道,越来越往上往里钻……
林染羞恼地一把摁住快摸到胸口的手:“禽兽!你又耍流氓!”
这种情况下,不耍点流氓他岂不是禽兽不如?
莫斯年意犹未尽地抽回手,林染迅速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开始赶人:“药也上完了,你可以走了吧?”
她话音未落,外面就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
林染以为是秘书或者助理来送文件,快步去开门,结果一拉开门,外面站着的居然是扶傅沛和莫斯年身边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