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的手骨居然被硬生生折断了。
她痛得脸都皱成了一团,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残暴的对待自己。
她终于懂了为什么那些人背地里都喊他莫阎王。
“二哥……”她仍然不死心。
“这也是你叫的?”莫斯年冷眼看她,神色嘲弄,像在看一件垃圾。
这是什么意思??
一种自取其辱的羞耻感兜头浇下来
舒意脸色灰白,嘴唇颤抖:“你…你知道……”
然而话没说完,她已经被一只大手掐着喉咙按在了墙上,濒死的窒息感让她整个人恐惧得瑟瑟发抖,而眼前这个死神一样的男
人,半点怜悯都没有。
他漠然地道:“莫说你不是舒意,就算你是她,又如何?”
是舒意,又如何呢?
谁也不能碰他的小姑娘,谁也不能!
哪怕只是一张婚纱照。
最后,是舒意那双惶恐地直掉眼泪的眼睛挽救了她,那么黑那么清透,让他想起了他的阿染。
想起离开古堡时,林染哭着求他别走的样子。
那么坚强一个人,好像经常被他惹得掉眼泪。
莫斯年心烦意乱,狠狠一甩手:“滚!”
舒意忍着手上的剧痛,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大门,像逃离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