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舒意。
她特地问李嫂打听了门锁的密码,来给莫斯年送早餐,给他个惊喜,万万没想到,推开门却看见了满室狼藉,浓烈的烟酒味扑
面而来。
莫斯年还穿着昨天那件烟灰色衬衣,一身她从没见过的颓然色,眼神冷漠。
“谁让你来的?”
他皱着眉,声音并不大,舒意却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有些无措地喊了声:“二哥……”
莫斯年冷淡地看了眼她手里提着的早餐:“出去。”说完,头也没回地去了二楼主卧。
二十分钟后,他收拾好下楼,走到楼梯转角,发现舒意不但没走,还在收拾客厅。
他额角青筋几不可见地挑了挑。
“谁让你碰的?”
舒意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只见莫斯年就站在身后,一身清冷桀骜,矜贵无双,又是那个无懈可击的那个莫先生
仿佛刚才舒意进门时看见的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二哥,你每天晚上都是这么过来的吗?你的身体怎么吃得消??”她指的是茶几里塞满的烟蒂和角落里的空酒瓶,还有那些瓶
瓶罐罐的安眠药。
莫斯年理都没理:“听不懂人话?让你滚!”
女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