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染…别闹了好吗?”他头埋在她肩窝里,似是很疲倦了,低声缓缓地跟她说,“宁烟的事,我才知道不久,还在调查。等查清
楚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现阶段,我有责任暂时照顾白纤楚,直到白家的人来。你可以理解吗?”
莫斯年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一个女人面前卑微服软到这种地步。
可哪怕如此,那个女人也无动于衷地沉默着。
莫斯年闭目,心头泛起一阵浓烈的无力感,松开她,正要后退,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温柔又小心地触
碰着上面结痂的伤口。
莫斯年背脊微僵,一动都不敢动。好像那只手在触碰着他的心脏一样。
“疼吗?”他听见林染轻声问。
在男人的尊严和博得老婆同情之间,他很果断地选择了后者,“疼,很疼。”
“……疼你不知道擦药?”林染白了他一眼。
莫斯年很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单手不方便,你帮我?”
林染耳根有点发烫,没有明确拒绝,只皱着眉说了句:“你别得寸进尺。”
不得寸进尺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莫斯年用那只“很疼”的手,牵住她,微微蜷缩将她整只手拢在掌心,林染一挣扎,他就厚颜无耻地喊疼。
就这么连哄带骗地把她拐到了药房,买了擦外伤的药膏扔给林染,很大爷地把手搭在玻璃柜上,两眼无辜:“我一只手不方便。
”哪还有半点平时凌厉阴冷的样子。
柜台后面的肖士见状春心萌动,跃跃欲试地朝这边挪:“我……”
话还没出口,前一刻还温煦得如春风化雨的男人,下一秒眼角余光却跟冰刀子似的瞥了过来,肖士只觉得自己脖颈仿佛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