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
莫斯年周身汹涌的暴戾阴狠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悲怆。
他收枪入掌心，握紧了，突然狠狠一记横拳砸得薄暮白一个趔趄。
“我告诉你，那是我太太！”莫斯年揪住他衣领，两眼猩红，“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我绝不会放过她，有种她就躲一辈
子！”
那男人阴冷狠绝的嗓音犹在耳边。
薄暮白又听见林染在那头急声问他：“那莫斯年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事。”薄暮白微微笑着，“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这边有些事要处理，过阵子去找你。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莫斯年不会善罢甘休，应付他，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林染捏紧手机，终究没再说什么：“好……”
她下楼，阿元就守在车门边，见她出现，替她拉开后座车门。
一上车，那股子香味又冒了出来，萦绕不散。
林染瞥了眼车上的香炉，淡淡道：“我不会记路，不用再点迷香了。”
这女人，倒是比他想象得要聪明不少。
阿元把香炉熄灭，扔进了夹层里。
林染被送到了莫家老宅。
这是林染第二次见到莫庭生，第一次见，她觉得他和莫斯年相似，但这回，青天白日底下再看，就发现他和莫庭生其实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