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热得不像话。
林染却笑出了声。
莫斯年的动作微顿,眼皮轻抬,看着她。
“莫总……”林染两手抵着他的肩,将他轻轻推离,却不推开,欲拒还迎的姿态,眼波如水,“你想要我可以,咱们先谈好条件。
”
莫斯年眉头深皱,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两分未褪的**,在叫她的名字:“林染!”
他以前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她。
他总是喊她小七,心情好的时候,叫她阿染。
阿染……
他嗓音清冽低醇,像大提琴的尾音,唤她阿染。
她几次三番地溺死其间。
可“死”过那么多次,也该清醒了。
“我在呢。”林染转身从旁边的纸盒里抽了张面巾纸,温柔地擦干净她留在他嘴上的痕迹,“莫总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
她说完提上包就走了。
这回莫斯年没有拉她。走出卫生间,在莫斯年看不见的地方她才颤颤地吐出口气,她腿软了,手也在发抖,一颗心战栗得不成
样子。
仿佛刚刚打了场硬仗,如今下场,精疲力竭。
林染理了理头发,若无其事地回到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