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将。”
唯有最后一个人,用冷冰冰的视线扫过阮言秋伸出来的手,没动。
阮言秋睇了他一眼,淡笑着收回手。
好乐迪芝麻绿豆大小的公司,除了几个大龄没前途的女艺人,就只有这么个四人小糊团,阮言秋一来,少不得挤占资源,当然会引得某些人不适。
对此阮言秋表示理解。
可大家都凭本钱吃饭,也没什么愧疚的。
罗将见他神色平平,对这头警告似的敌意视而不见,一杆火迅速窜到了脑门子上:“老板,明天我们还要去北面跑个通告,两周回来就上节目了,团舞哪还有时间磨合?”
话说得明白:我们忙得很,没空指导新人。
龚诚登时拉下脸来:“一个团舞不集合排练怎么上台?没时间也要挤,教不会小阮,丢的是整个团、整个公司的脸!”
罗将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那老板说怎么办,把通告取消?还是再花点机票住宿钱,把他也捎上?”
龚诚被他一噎,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哪有人愿意为这种奇奇怪怪的开销掏腰包?
通告取消更不可能。
龚诚指着罗将的鼻子刚要发火,就见队长齐采抢了一步挡在中间,好声好气地笑说:“老板不好意思啊,小罗也是心里着急嘛。我看这样把,今晚我带带言秋基本动作……”
罗将不忿:“哥,你今晚还有直播呢!”
“……”
冷场中,就听阮言秋忽然插了句:“没关系,团舞有练习室录像吧?我自己学学也行的。”
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集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