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的徒弟,他不想扯上任何关系。
方才还招招带着愤怒的人,态度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别说是林染,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
可也没人敢问。
老李率先打破安静,让出一个身位,冲林染道,“林小姐,请。”
林染充耳不闻,兀自走到易临墨身边,用两根银针,声东击西,成功将其种一根扎入了男人宽阔脊背上的穴道,“如何?有没有感觉到光?”
易临墨顿了顿,眼疾的逆鳞被触碰,愤怒化作拧紧的眉心,“没有。”
话毕,他抬手打落她的小臂,银针连带着离开了身体,而眼前一晃神的那抹亮白也随之散去。
“不要讳疾忌医,我留下帮你。”
林染说的是陈述句,没打算和谁商量,转身就问老李,“这里的房间都有床吗?”
“听不懂话?”易临墨按住她的肩膀,冷语道,“我这里,不欢迎你,你也不必多管闲事。”
“昨天不还要留我吗?”林染一个侧扭,靠着衣服材质顺滑的特点,避开了和他比招式,退到易临墨臂长不可及的位置。
她看一眼满脸为难,不知所措的老李,“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安排。”
话落便闪出房间,老李伸手想拦却根本赶不上趟。
“少爷,这林小姐实在不好对付,我——”
“罢了,随她!”易临墨冷嗤,家里保镖不是她对手,一时半会怕甩不开。
他更在意的是她那位师父,故而冲老李道,“去查她从小到大都和谁有过交集,只要对过话的人,都翻出来。”
他倒是想看看,那位交代给她的目的是什么?
有些事过去那么久,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