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这么崇高的理由也不行么?”
辛巴毫不留情地说:“你再去要一笔血泪之捐来。第七感也行。”
“钱怎么我这几十年老与这么庸俗龌龊的东西打交道!”我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个回合愤愤地说:“当我喜欢动员着玩么?当我喜欢跟奥维马斯打仗么?我一点都不想打呀!血泪之捐虽然不少我们要花钱的地方更多。如果跟奥维马斯的冲突限于两、三天解决三五亿经费搞定的话还罢了只要稍微拖长一点就能把两家的经济拖垮!相对来说奥维马斯那边没养我这边这么多人恐怕还能多耗点时候……”
虹翔插嘴道:“也不是那么说舰队非常相当特别花钱地。他公布出来的预算案虽然看起来留了不少余钱但估计东分西分的也不比我们多多少了。”
我立即以炯炯双目怒视向虹翔:“那你是说咱们耗得过他?你敢保证?!”
虹翔慌忙摇手道:“诶我可没那么说谁算得出这个?”
“我们两家毕竟都没能在尼布楚建立自给自足的生产基础一旦打起来就是烧老本。烧到惨不忍睹的时候怎么办?活下来的人再用几十年时间去搞原始积累吗?那不可能。那时就又得仰仗主星鼻息了这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寒寒轻叹道:“道理大家都明白但还要这么做的原因就是相信自己手中有过于强大的武力吧。到斗得只剩一家时用武力强迫主星屈服就行了。只要这样想就会无所顾忌地。”
江旭摇头晃脑地掉文道:“所谓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啊。”
会议桌上陷入了沉闷气氛中。过了好一会寒寒地手机忽然叫了起来把大家从烦恼的螺旋中揪了出来……我最先反应过来拍桌子叫道:“开会不关手机扣工资!”
寒寒看了号码后却立即紧张起来伸出食指比在嘴唇上对我“嘘”了一声走出门去接听电话小声对答了几句之后。走进来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回家去见个人。”
这句话未免有些蛮横得没有道理辛巴和虹翔率先用最恶劣的脸色打起哈欠来。可寒寒的表情立即严肃了下来:“很重要地事。”
我点了点头:“等吧等吧。”
大约等了十五分钟也就是寒寒刚刚抵达宅邸地时候她又打了电话来再三要求我们耐心多等待一段时间她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如此神秘兮兮。倒真是令人期待。左右无聊起来我令通信员找来了几副扑克一拍桌子说:“来来赌博!”
辛巴、虹翔和江旭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在内阁会议室搞这些调调也忒不象话三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惨不忍睹的表情。辛巴和虹翔都想说我什么可貌似他们干过更烂地勾当所以没资格说我于是江旭开口了:“大将军内阁会议室里赌博太不象话。再说以大将军的身份赌钱实在是太丢份子了打卫生牌吧。大家估计要不了半个小时就会睡着。”
“那就以天下为注我早想好了!”我意气风地拆开一副扑克把牌摊了一桌:“这些牌就当我们占领的费里亚五十四个行政区谁赢一盘就抽一张一直输的就什么都没有!”
辛巴翻了翻白眼道:“太儿戏了吧?”
“这是人类最古老的民主方式公正公平公开得无以复加啊!”我嘿嘿一笑说:“人间阵营这边你我江旭就占了三席应该怎么都不会吃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