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那倒也是不过谁能运行良好?我你寒寒还是奥维马斯?”
“我是个高尚完美的职业军人不沾政治。这些具体细节是你们肮脏的政客考虑的问题。”
“呸呸你竞选议员前后干下的肮脏龌龊事让本座下辈子也拍马追之不及!”
我俩到了一起就是热闹迅找回当年狼狈为奸地感觉连饮了五杯。正喝得愉快时忽然听到江旭在大叫:“双儿妹妹大叔是你的上级可不要踢坏了耽误军情大事!”
他的叫声虽然不太大但稍显凄厉以至于周围的人都稍稍停顿了一下向那边看去。一看到是江旭在抱着小腿跳前面疾步奔走的又是那传说中的美少女将军虹无双顿时世界又恢复了喧嚣繁荣便似他们和他们中生的这一幕从不存在。我和虹翔却不自觉只嫌热闹看得少。还找了凳子垫在脚下向那边看。这么看自然是很清楚缺点是自己也成了主动出头候枪子地傻鸟因此迅被虹无双现。她跺了跺脚分开人群向我冲了过来在东倒西歪的众人谴责声中杀过来把我从凳子上揪将下来抗议道:“大将军你倒是管管那个混蛋他老骚扰我!”
这是个老问题了。然而我又管谁去?比起江旭我倒更想管管无法无天的虹无双。既然管不了后者我便无心约束能够打击后者嚣张气焰地前者于是抬头向天企图用无视的态度打混过去。可是虹无双的粉嫩小手揪着我的领口不放似乎混不过去还颇损本幕尊严。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还真是头疼!身后的虹翔根本不用指望于是我双眼东转西转企图抓到一个泰严军宿将把她扯开不过虹达现在还驻在塞拉摩显然是不会让我心想事成地出现在面前的。辛巴倒正在左近不过看到后却是一脸阴笑。显然存了幸灾乐祸之念不会来拉走这个名义上从属于他地少女将军。正为难时忽然虹翔伸手在虹无双头顶上摸了摸笑道:“这不是无双吗?好多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
虹翔这厮极阴险。见虹无双气势汹汹地奔来找我麻烦时唯恐自己脚下地凳子也被踢翻早溜到了后面。同时使了一个掩饰气息的法术以至于虹无双一时根本没注意到他。这些小伎俩我都清楚得很因此心中痛恨不已。他直到我快被虹无双勒死时才突然认出了这个表妹上前认亲顺便帮我解围也算得上是良心现了。
依照我自小的习惯是不会喜欢被人故作长辈摸脑袋地谁也不行。看来虹无双也有这样地习惯脑袋一给虹翔按住顿时杏眼圆睁露出想要开打的模样。但听了虹翔说地话抬头仔细看了看他身上地上将服色肩章和脸忽然显得有些畏缩了起来。倒似虹翔比我还位高三阶――我便从未见她对我如此惶恐客气过。她收敛了飞扬跋扈的举止低眉顺眼却又掩饰不住心中激动地叫道:“翔哥哥你是翔哥哥?!”
“啊哈正解!”虹翔把她肩膀按着放远了点。看了一会后笑了起来:“哎哟。真想不到啊当年的小丫头片子长这么大了。这么漂亮了!”
给他这么一说虹无双顿时双颊红晕过耳低声忸怩道:“翔哥哥不要胡说啦。”
“我哪里胡说了!”虹翔此时兴致很高转头对我说:“黄二你瞧瞧咱们可不是都老了么?金灵来我家那年也就是我到日本那年这小丫头才学说话不久咿咿呀呀的可好玩了。我到她家去玩时最喜欢她一直抱着扛在肩膀上到处去玩。其间有一次金灵带她一起到北京看我也还没到上学时间最喜欢跟着我到处跑了。我给她买了山一样多的鸡腿、热狗一类地零食把她喂成了一头小肥猪才放回去。哎呀这才十年不见已经长成能嫁人的大姑娘了!”
此时我忽然觉得虹翔有些可恶――这种可恶不在于当着漂亮姑娘揭人家小时候的短而在于他此刻的口气跟我爸数落我时非常相似。我最恨的便是我爸如此对别人以数落的口气介绍我想来大多数人也应该是一样的然而虹无双却让我大大地失望――她完全没有恼羞成怒产生当场击杀胡言乱语的“翔哥哥”的念头而是给说得满脸通红好像已经红到了肩膀以下只是衣服隔着看不见罢了只是以低不可闻的忸怩声表示着抗议。虹翔笑了好一会忽然看到江旭跟了过来连忙敛起笑容说:“无双虽然再不嫁就成老姑娘了也不能选这么猥琐的不良中年。快快把他轰走哥哥给你找好人家。”
江旭跟虹翔不熟不知道他素来喜欢胡说八道而且毒舌恶语百倍于我的内情见他这么说立即急了上前跟虹翔理论了起来。虹翔的话锋一转虹无双稍稍得到解脱也立即站在本家人的立场上攻击江旭。好在江旭脸皮厚度堪比虹翔比辛巴还胜两筹心理素质好得无以复加。跟这兄妹俩便当真辩论了起来。我看得笑却怕给他们抓差去当什么仲裁当场便要把虹无双判给谁做老婆――这种乱点鸳鸯谱的勾当还是饶过我罢。于是蹑手蹑脚悄然遁去。
这次party的规模可谓盛况空前整个永夜港成为了不夜之港四处灯火通明。我随处行走不住有熟人下属来向我敬酒寒暄我基本上来者不拒。不过都只是略略沾唇也没当真喝多少进去。用了近三个小时终于把永夜港转了一圈前后与辛巴、长恨天、羽月、寒寒、戴疯子、郭英雄、韩曾、王雷等诸多人饮酒聊天也算乐得其所。一圈转下来精神正好虽不住提醒自己该早一点回家去陪陈琪却太久没经历这种热闹场面。有些恋恋不舍。恰好此时虹翔差了一个兵来找我说他跟江旭已经“江翔和”了要我跟他们三个一起去永夜港地风暴夜总会喝酒。我犹豫了一下叫那个兵顺便到我那里去跟陈琪报个信说我晚两个小时回去。既然有虹无双在。定然搞不出什么花酒的名堂两个小时应该差不多了。此时夜色已晚许多地处偏远的娱乐设施开始逐渐拆除街上人也逐渐向驻地散去。永夜港为了加强防御各个建筑之间空隙不大风暴夜总会见缝插针地设在军政大厅后门旁边正给了我相当不错地借口。别人见我这么晚了还行色匆匆地向军政大厅行去。纷纷报以钦佩神色却哪想得到我是去胡混喝酒地?
一路匆匆而行到了军政大厅便往楼外绕去准备从楼后地小门钻过去。可走到楼下时却看到上面有间办公室的灯开着。节约用电地事本来不归我分管可我偏偏多事兼多嘴顺口向卫兵问了一句话就这一句话要了我的命:
“谁在里面?”
哨兵回答:“静唯团长进去一阵了应该是她在里面。一阵复杂的心情涌上心头。看到身着熊猫装的五月面容后。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再欺骗自己何况还有那么多可疑和令人尴尬地证据从侧面证明这一点。静唯就是五月?这个猜想几乎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貌似无需任何额外证据再予证明。即使要证明也不难――只要我足够多事的话立即可以找来此次登6的无忌军高级军官向他们证实此事。一个不知道。多问几个总能问出些什么来。就算在没有无忌军的高级人士的前几个月。泰严军的虹达等人与无忌军对峙多年对他们地了解不见得就少到哪里去。大概也能打听到什么的。然而几个月来我都没有进一步探寻此事又是为了什么呢?
思前想后难道我是深深地惧怕着揭开这个真相后该如何抉择?
挖掘出心里的这个秘密眼前似乎出现了面露讥笑的静唯在对我说“什么宇内霸主连这么点小秘密都不敢去揭开”。心中一荡刹那间理智值下降999点无任何目的地走进了大厅。寻到开着灯地静唯办公室时见穿着一身月白无袖长裙的她正伏在桌面上好像已经睡着了。我暗暗叹了一息脑子里却一片混乱不知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伫立了约莫一两分钟一阵凉风从窗口卷入把桌上的文件吹翻在地上。我才感到一丝凉意看到静唯穿得清凉便脱下衣服上前给她搭在身上。搭上之后转身正想走忽然手腕被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