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扯着闲哈哈。装作正人君子般看了好几场木精灵脱衣舞表演。时间晚了这次筵席也就散了。江旭遣走了闲杂人等问:“大将军是安排休息还是继续消遣?”
其实我此时颇有些想睡觉。不过转念一想。近几年给寒寒安排得象狗一般忙碌。此时她已抵达今后想玩也怕没时间玩了。而且自陈琪回归身边后诸多顾忌也玩不起来倒是今晚此地可以好好一乐便说:“你安排好了。”
江旭带的主要是人间士兵在长岛驻扎一段时间后自己找了许多乐子来玩。木精灵普遍手脚灵活工钱又低竟然在他们的差使下修了一座颇具地方特色的红色小楼外面挂着地牌子是“红楼6军俱乐部”实际上因为修得还不够大仅仅向军官开放而已。里面的装修是从费金请人来搞的除了地方稍微狭窄一些倒还属于中等偏上不至于让人一进去就坐不住。江旭把我带到那里去叫了三五个心腹手下向我敬酒边喝边唱唱歌也算热闹得紧。只是他的手下实在不习惯与大将军并坐狂嚎稍显拘谨几杯酒下肚后也都放开了。期间江旭又喊了几个木精灵进来陪酒我顿时警觉问他是否在这里搞“三陪”生意他连连否认说:“怎么可能看看俺这纯洁正直的脸象做那种事地人吗?这里都只是陪酒陪唱而已不搞三陪的。”
说得也是姑且相信他罢。根据秘密路线给我的报告江旭这个人是有些奇怪的几乎对一切雌性都要进行例行的言语骚扰但私生活却当真纯洁干净得很回了自己营房就是看书睡觉而已。他显然不是同性恋体检的结果证明身体也很正常以至于言行矛盾得很。不过我身边总是怪人辈出――都是我选的自然会有鲜明地私人特色。
红楼中喝酒唱歌等俗例过场都无需再说。我们谈谈喝喝酒喝多了厕所就跑得勤。江旭怕我摔着了每次必喊俩人在后面看护着我。也不管我是否在别人视线下还尿得出来。那二金刚一直站在门外守护没跟我们唱歌也不认我这个大将军只忠实地按照江旭的吩咐行事在我后面一言不地跟着从离开大门到更衣结束返回小厅全程守护我也懒得理会他们。不知觉已闹到凌晨三点过我又去上厕所时却看到一种奇异的情形:怎么会有女人往男厕所里钻呢?
酒喝多了。未免老眼昏花我努力摇了摇头仔细看时那个女人已钻进去了。我悄悄跟上无声息地打开大门只见那女人吃吃呆笑着在一个正在嘘嘘的男军官身上磨蹭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着:“赫连哥哥。给我嘛就给我一点嘛!”
男军官嘴里叼着一根烟正被烟雾熏得眯眼咧着嘴冷笑着不予回答。那女人立即褪去了全身少之又少地衣服跪着爬到了他身前。竟然一头便埋了过去……
看到眼前上演活春宫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一看那俩跟班仍保持黑社会打手的姿势面若寒霜地站在后面便似他们一点都没看到眼前正在生什么事或者正在生这件事的红楼厕所只是我脑中的虚像庭院真实中并不存在?我疑惑了半分钟之久。可耳中不住听到地嗯嗯啊啊声又不象是假的终于下定决心探索这个奥秘之源问那俩酷哥模样的跟班:“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跟班甲沉默了一下说:“不妨事大将军尽管去尿尿就可以了。”
跟班乙又说:“当真不要紧他们不会在意地。”
跟班甲见我没有移动地意思又补充说:“绝对不会有危险都是自己人当他们不存在就好了。”
妈妈地哪会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我愤愤然抽出magnum54。大踏步上前抵住那个正欲仙欲死地家伙的脑门左胳膊往他脖子上一勒稍微一用力便把他拖出了厕所。可笑的是在拖他地时候。跪在他面前的那女人还没松口。其效果可想而知。我可不管他叫得有多么凄厉和他那破玩意是否确实会被我的粗野行为造成一定程度的不可逆损坏几下把他撵出了厕所。对跟班说:“给我看好本座要单独方便。另外把江旭给我叫过来!”
男军官因下体血肉淋漓而产生的凄厉惨叫声已经惊动了整个楼层。待我心满意足地更衣完毕出门正有医护兵赶到现场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往6军医院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那都不是我应该关心地事。适才在厕所里给他提供b1ojob的女子正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一个医护兵急忙在医疗箱里找着药品。在混乱的人群中我一眼看到了缩着头呈现随时想溜模样的江旭挤开人一把抓住他胳膊厉声喝道:“纯洁正直?给我个解释!”
江旭见再溜不掉叹了口气道:“到没人的地方说罢。”
我们来到红楼的天台上找了干净地方席地坐了下来。江旭说:“这件事虽然不想让大将军一开始就知道但终究是包不住的。如今看来当初就让孟政委向大将军全数禀报此地情况就好了。”
我听他地话显然是非常清楚这些事的竟然有些不可置信问:“尼布楚方面军携带有营妓?”
“没有没有。这个大将军是很清楚的战舰上位置那么有限多一个人也塞不下怎么可能从主星运营妓过来?刚才那个女人不是人类是木精灵因为穿着人类的衣服大将军又有些喝多了没认出来罢了。”江旭苦笑着说:“真的很像很多方面。”
“说清楚些本座时间宝贵不容打猜谜。”
江旭点了点头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