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这里。”我回过身说:“再说有我在需要你这么大惊小怪么?”
然而此情此景实在比较吓人不仅主管医师慌忙得如鼓上蚤连我的泰严卫兵们也骚动不安了起来。卫队长虹雷动仔细检查了破损的锁后面露忧色地说:“大将军这手劲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怕是……”
我点点头说:“嗯我也不见得能很轻松地做到。”
“也许有六级甚至七级以上……”虹雷动喃喃道:“有那样的实力完全可以大张旗鼓地破塔而出了却只是悄悄地捏坏门锁现在更不知潜伏在哪里其心不明啊!大将军是否立即宣虹无双将军前来守护?”
情况确实奇怪然而我感受不到那人残留的任何信息善意敌意都未留下除了那破损的锁外似乎他从未在这里出现过。我摇了摇头说:“没必要吧。他们都奋战一整天了让他们歇歇地好。”
正在此时我的耳中忽然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仔细听时似乎又不见了。正当我以为是错觉时那婉转绵长的声音又窜入了我的耳中。虹雷动见我忽然静止不动做侧耳倾听状连忙问:“大将军出什么事了?”
“似乎有音乐你听得到吗?”
虹雷动努力地听了一会摇头道:“末将只听到海潮声。”
那声音若有若无但似乎有什么久违的牵动我心魄的东西在里面使我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向前跑去一时间什么都不考虑了。虹雷动料不到我话也不答就把他丢在身后稍微愣了一下才疾步追过来。可是我越跑离那音源越近那牵动我心的力量就更显得惊人让我止不住浑身血液都躁动了起来一时头脑空白奔跑得越来越快。
我忽然起神经在沙滩上狂奔可苦了虹雷动等人。他们都全副武装地穿着恶魔甲和高振动粒子刀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根本跑不动只能望着我的背影大叫“大将军等等!”
大概跑了一公里以上一直跑到了北堡的塔下海滩上我在海边一块突出地岩石上找到了音源。在微弱的星光下我看到一个身着熊猫图案条纹病号服的长女子正坐在石上手里拿着一支貌似是用海里的珊瑚类动物躯体做成地形状古怪地笛子。为何她用那支古怪的笛子能吹出如此令我心惊地曲调?我站在她身后十来米处反而不着急上前仔细考虑起了这个问题。细细品味也许是因为有怀念过去的因素在内吧?可我并不肯定。
海风狂猛吹得那女子身上的病号服猎猎作响那婉转悠扬的笛声划破了晨曦拂晓的垂暮之色引来了海平面上渐升渐强的白光。听到后面追来的虹雷动等人的大呼小叫那女子转过了头。见我悄无声息地站在后面竟似嗔怪地向我皱了皱眉。与此同时朝阳冉冉地升出海面初升之明立即压过了沉寂一晚的夜色越过我们的身体在海滩上映下一道道黑影。
此时我忽然很奇怪地想到了当年雷隆多下放干部团里的那个偷*拍狂罗扬――那家伙人品不佳在地理学和摄影方面却有相当的造诣并且特爱传道解惑展同好。在他的教授下我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摄影学的入门知识。在南京驻留的几年里杨沪生那厮也是个级摄影爱好者常在闲暇时邀我踏青摄影拍美女。所以说我在摄影方面不算新手多少有些知识也有一些得意之作……
扯那么远干什么呢?我回过神来仔细联系罗扬、杨沪生、摄影学和目前情况的联系。忽然现这其中的联系只是一个简单的逆光问题而已。朝阳自东升起阳光正透过那女子的肩膀射到我眼上。她的正面完全逆光而我的眼睛正面朝光理论上应该什么都看不见罢?如果什么都看不见倒罢了问题是因为漫散射光的普遍存在我又没戴偏振光滤镜这周遭实际还是有相当的亮度的。要拍出好照片也许不足但对于看明一个人的脸倒是绰绰有余。
看到她的脸时我忽然太阳穴上一痛随即全身血液都似挤到了头上一般变得如重度醉酒一般站立不稳。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刺客行刺。忽然现陈琪正我身后大概是被惊动了赶来的罢?她一脸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无法回答此时我忽然感到自己老了只不过督战一日一夜没有合眼而已为何会那般困倦无力?嘴里也不知嘟囔了几句什么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歪倒了下去眼睛也随即合上了。大概我需要一次很深沉的睡眠补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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