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哑然失笑道:“这个重要么?”
“咳要之前总觉得不自由啊、麻烦啊什么的。等到自己地骨肉抱在怀里又是别样感受啊说不出来的亲密哪!”郭光笑道:“这是过来人提醒你你可是自己把先后次序搞颠倒了让我这小弟提醒你做大哥的。再说还是我刚才那句话。你现在已经位尊到了无可再尊的程度该考虑些以后的事了。日子还长远如果有比较系统正规的家庭结构让下面比较容易归
我摇了摇头说:“想法各异至少我对子嗣传承权力这种事是没什么兴趣的。六年我们在南国院见面时都是一介白丁到现在一十七年过去了变化之大好坏优劣一言难尽。但我从来不觉得这就是我要追求的。”
正在谈论这些忽然楼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侍女惊恐万分地冲了进来叫道:“大将军不好了夫人昏倒了!”
作为战乱中走过的人我们对此都不会太过惊慌。只不过接下来是个不眠之夜罢了。将军官邸内本来就有值班医生他进行检查和紧急处理后建议立即送玄武医院。这些事现在都不用我亲自动手了甚至我可以完全当作没生一般倒头睡觉。不过我实在不是那种凉薄之人于是拖着郭光驱车跟到了医院守在急救科外一直到凌晨四点。郭光去打听了一阵回来对我说:“消息比较明确了你应该有点心理准备。”
我斜眼藐视他道:“尽管说还能坏到哪里去?”
“陈琪是习惯性流产医生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能近期有两到三次你不知道?”
我这才明白这段时间一些不正常之处地原因她却不跟我说!这实在不是个好消息但恐怕还不是全部于是冲郭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他接着说:“医生初步的意见认为这可能与大剂量核辐射有关她的身体早该入院治疗了看来是一直拖着瞒着的结果拖得现在引了大出血。虽然抢救过来不成什么问题但是……但是最好从此以后严格避孕不要再生育。”
“医生说地应该是一定要吧?”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闷闷地说:“知道了。”
我一直守到了中午时分通讯员满脸愁容地直接找到了医院来使我不得不抽身回去开会批文件。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郭光才通知我说医院同意家属探望了我才又匆匆赶去。
失血过多地陈琪脸色很苍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跟我说话。我不想打扰她在旁边慢条斯理地削苹果一直削了有二十五个之多貌似睡眠中的陈琪忽然开口说:“你很忙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陪陪你不好么?”我切了一块苹果送到她嘴边:“为什么要这样?”
她没有吃转过了头过了好一会才说:“无论如何也想要给你生一个孩子。”
她用这种语气说话时就是犯了固执之极地臭脾气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话来劝慰或斥责她只得叹了口气把适才削的苹果一点一点吃完后才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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