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令人怀念地骂声!我把她提出水面按在浴池边上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终于缓过劲来叫骂道:“死变态你烫猪啊。把我烫惨了!”情急之下无从掩饰说的正是纯正地北京话。
“不会烫坏的我等会给你擦点油就好了。”我忍不住笑轻轻抚摸着她烫得红的肩膀问:“跑回来干什么?”
已被我完全控制的受伤小羊仍然嘴硬:“我听不懂我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轻轻一哼:“是为了杀奥维马斯吧?姑且不论目的的正确性为了实现目标居然走上出卖色相、投其所好之路。我深深鄙视你!小陈两三年不见你堕落成这样了!”
虽然早料到给我识破了身份但听到“小陈”这个称呼后却打破了她最后的心理壁垒她立即像是全身失去了力气一般全身都松弛了下来。我在她耳后摸索了一阵揭下了一副轻巧地聚合物面具。出现在面前的正是我曾经爱到极点、恨入骨髓这些年来始终在心头萦绕不去的陈琪的面容。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明显地痕迹大概她在尼布楚还呆了相当一段时间也许现在实际年龄要比我小两三岁也说不定。我看着她的脸。忽然试图回想起在酒泉基地初见时的印象。也许此时的她已比那时成熟多了但在我的印象中她依然是那个美丽活泼却又不乏冲动冒失的阳光女孩。
看着她的脸心中忽然感慨甚多。嘴里却毫不留情地说:“为了行刺他。有没有去皮肉行业社会实践学习些时候?给我头上扣绿帽子地事你可真是乐此不疲哦!”
陈琪转过脸躲开我的目光颇不服气地说:“呸呸。这是我的专业休要侮辱我的智慧!准备了大半年情报搜集、潜入计划和技能训练都做的天衣无缝却又给你坏了好事!”
“我是坏了奥维马斯的好事吧?”我认真纠正道:“如果同时也坏了你的好事难道是你想跟他产生什么好事?”
“呸呸不要胡说八道!”陈琪怨气十足地说:“废话不多说你究竟是怎么现我的我没想通!”
“现你简单得很你前后换了三个装扮却穿着一样的袜子而且有一只穿反了。这个对你来说大概不算什么但对于南国院出身的我是很明显地破绽。”我微微一笑故弄玄虚地说:“好了我们见一面不容易不要搞那么紧张给你讲个故事听听:从前有个猎人跑到山上去打熊结果失败被熊鸡奸了……”
陈琪明显不想在这种场合听故事可听我说到这里忽然瞪圆了眼睛回头看我好一会终于醒悟道我是在胡言乱语立即抗议道:“胡扯熊怎么会……”
“你听我说就是了。”知道她没听过这个笑话我愈得意起来:“此人立志报仇。苦练神功。三年后有所成就再次上山打熊再次失手被奸。苦行三年功力大成又去再再次被奸。到第九个年头他练成绝世神功又去时熊看到他就大笑起来口出人言道:你他妈是来打猎还是来卖淫的?”
在我讲这个故事时时光似乎回到了九年前我们在雷隆多鬼混的那个时候。那时我与陈琪同居在她的军官小屋里每天在外晃上一整天。晚上回来吃饭后就上床躺着吹牛聊天。她最喜欢我给她讲莫名其妙地故事哪怕鬼话连篇自相矛盾也无所谓。我也往往使出十二分力气搜肠刮肚地给她找好玩地故事讲述就是为了博取她的一笑。听完这个故事后被我死死压住地陈琪就如在九年前的雷隆多小床上那样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但又牵动被我扣死的胳膊。痛得龇牙咧嘴。她笑得几乎都要断气时忽然察觉出不对来边笑边喘边问:“你跟我讲这个干什么?”
“说地是你呢小陈。”我口中出了喋喋的恐怖笑声:“明知在我手下讨不得便宜还每次都要送上门来不是招人强*奸么?一次一次再一次。就与上门卖春没什么两样啊。”
我很会讨好陈琪同时具备比这种技能强十倍的把她气疯的能力。这句话一出口陈琪立即拼命挣扎起来恶狠狠地叫道:“胡扯你敢拿我怎么样!”
她却没搞清楚一个事实:此时我俩面面相觑相互间的阻隔只有她的那一层被水浸透的轻薄睡衣这样的剧烈扭动对我来说等价于一种**裸地挑逗。她挣扎了几下便立即感受到我的身体变化。忽然脸红了起来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用行动代替了回答。陈琪试图反抗但双臂被制还是轻易给我得手了。给突破了最后阻碍后她忽然放弃了抵抗双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眼角不住流出眼泪。我经历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多了才不管她专心致志做自己的事。不一会她渐渐有感觉了。却又实在无法接受是被强迫接受这种感觉的事实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狠狠地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双手不停地锤打我的肩膀。哭叫道:“竟然强迫我。从没有人这样对待过我!你跟那些蹂躏女人的臭男人有什么两样?!”
“我不会放过你地小陈。”我这才略略停下了动作。在她耳边轻声说:“我身边空旷多年了一直想着你。仔细调查过情报的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是住单身宿舍的一直希望你出现在我身边。既然出现了即使你恨我怨我我也绝对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