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的脸色凝重了起来:“那是有目的的吧?”
“咱们都是聪明人不兜圈子了。”我点点头说:“军中和政府内有一伙少壮派势力很久前就一直在蠢蠢欲动。海啸也许是不可预测和避免地天灾九州事件是个偶然欠饷这种事则实在是太司空见惯了。这些矛盾纠缠到一起爆出来同样是一个偶然跟你遭遇的事一样明白么?”
“你的意思是说最终还是得生的早迟而已。是这个意思吧?”
这时巴斯克冰忽然在外面敲响了酒窖的大门大声嚷嚷着:“快出来电视报道出来了好看啊好看!”
尽管中日关系从七月事件以来就一直没真正良好过。但对彼此的关心程度却一向保持在一个高点。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关于南京政变的新闻。经过剪辑地画面显然是经过多人之手采集而成的此时正在南京的日本大使、记者和侨民都奉献了自己的力量。在江淮军占领网络中心之前把拍摄的短片了回来。从片子上可看出南京的许多政府机构都遭到了攻击。警察厅和武警总队门口的战斗仍相当激烈但中国国会和中央政府已遭到了占领。在一个业余者用长焦红外拍摄的画面里电视台采编人员定格下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瞬间。对一般人来说那个画面没有什么意义可我不用看下面的字幕解说便能从上面清楚地了解到了事实:谭康和郭光正与一大群官员一起被押解上车旁边都是荷枪实弹地士兵。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警察局和武警总队那边的抵抗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政变已在事实上成功。
“现在不在场真遗憾啊。”寒寒冷笑着说:“其实一直都后悔扶植了谭康吧?还有我和提都斯这种不听话的家伙迟早一个个的赶下台。”
“你太狭隘了!”我转过脸来严厉地瞪着她说:“你在地面上呆得太久被浮华世界和错综复杂地人际、政治关系搞昏了头脑。实际上我们都不是那么复杂地人。你只要往简单里想就能理解很多事了。”
寒寒耸了耸肩说:“那你说说看吧我今晚是理解不了你为什么叫我来了。就为了用这个电视节目显示你的成功吗?不外是第二个北条镰仓而已有什么可得意地。”
“如果江淮军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次政变我也许会容许他们这样做。毕竟如你所说谭康做的很多事并不如我的意。”我摇摇头。忽然高声说:“可是那样的人怎么能够寄予期待?一周前马卫到葫芦岛游说探访之后渤海湾里就忽然出现了两艘携带一级战备武装的潜艇。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老老实实地接受一切安排等待他们政变成功后到南京去做一个傀儡象征也许没什么。如果有半点不对也许就给炸得粉身碎骨了吧!”
寒寒地脸一下子就白了说:“不可能吧?你……你为什么能知道这些?你又没掌握舰队和海底声纳网的资料。怎么会……”
“这些都不重要问题是我知道了。知道我怎么到这里来的吗?居然要在自己的辖区里化装行动潜行到哈尔滨去坐飞机!”我余怒未消恨恨地说:“那些家伙的野心太大了他们真的有实施那种计划的胆量和计划。”
“那种计划?”
“他们会推翻现行的民主制度……嗯虽然虚伪但从某方面来说。起码还保持了一个共和地局面。推翻之后他们将建立极权制度控制整个国家的力量然后动对外扩张先目标就是日本。这个宏大构想马卫在两年前就跟我说过。”
“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反感。”寒寒的语气中还是有少许讥刺:“这跟你的人在东北做的不是一样的吗?只是因为他们想连你也一并控制。所以才这样恼怒?”
“我已做的是手段而他们要做地是目的。根本理念不同这样你明白了吗?”
寒寒迟疑了一会说:“我想这么多年下来我应该还是了解你的。你确实不是法西斯主义者而更倾向于无政府主义。但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们要的是制霸全球。而你那么做的理由呢?请给我一个合理地理由。也就是说请给我一个继续苟活在这个世上帮助你做那些违背我的理念的事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