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胖子左手的大锤忽然光芒大盛脱手向三楼的窗户飞射而来。与此同时胖子地身体突地向前冲去挥动单锤便杀进了燃烧着熊熊大火的相官邸。河崎原邦南见势不对。退了一步。让肩膀受伤的林宗盛单独来顶这一记飞锤。林宗盛又气又恼但已来不及闪躲。只得大喝一声迎面一刀挥去正砍在胖子的飞锤上。可是这无坚不摧的高振动粒子刀与寒寒斗了半晌已经脆弱之极竟被锤子打得粉碎。飞锤余势不减结结实实地打在林宗盛胸口顿时打得他狂喷一口鲜血飞撞下楼摔进了火堆中不知死活。
对手太强横河崎原邦南也顾不得爱才了立即朝楼下的义勇军们大声下令:“杀了他!”
义勇军们一拥而上可胖子左突右奔势不可挡。左一锤、右一脚顷刻间已把一楼的义勇军放倒了三四十个直冲上二楼。二楼地义勇军仗着人多势众冲上前去把楼梯口堵得严严实实别说人就是头野猪也拱不过去。胖子见状大喝一声一锤砸中楼板高标号的钢筋混凝土地板竟给他震得如麻花一般扭曲翻转了起来二楼的义勇军纷纷摔下楼下站在墙边的也莫不头晕眼花顿时作鸟兽散。河崎原邦南见只得迎上前去硬拼结果给胖子躲过当头一刀回手一锤又把他的刀也打了个粉碎嘿然笑道:“河崎原老儿看你还稍微讲武德便饶你一命快快走罢!”
河崎原邦南只得带着杂兵们抱头鼠窜临走时杂兵还不住叫嚣着“混蛋有种下来赤膊单挑”一类的豪言壮语可在此时显得额外的不识相给河崎原邦南三拳两脚打得哀嚎不断。胖子在窗口大吼了一声他们顿时加了三倍口中不干不净的也顿时消失无踪生怕胖子追杀出来。
“大黄派你来救我的吗?”寒寒苦笑道:“那又是何必如果需要他来救我自己不会走么?”
来者正是巴斯克冰。他稍一用力拔出了溅射在墙中的破天锤说:“是我自己来地。你这次可真不够意思。把我当什么?虽然黑了点矮了些一直不太让你中意可这种时候也能当个黑马王子不是?”
“非常对不起。但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如何面对你们面对世人。”寒寒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之所以拼死抵抗只是不想为小人所辱。我自雷隆多下来执政便一直住在这相官邸中与它共同化为灰烬是最合适的结局你走吧。”
“奇怪。他倒好像知道你会这么说似的。”巴斯克冰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说:“黄二那么说地:如果想继续好好相处地话微笑就可以了什么意思?”
尽管在这样的境地下寒寒仍不禁为这句话所动微微地笑了一下却还是没有半点随巴斯克冰离开地消息。巴斯克冰见火烧得越来越旺。再罗嗦恐怕得困在里面再走不成了焦躁了起来把两把锤子往腰带上一插往前一弯腰便把寒寒扛了起来叫道:“火烧眉毛了还罗嗦什么?有什么话你见了他再说。”
寒寒正准备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禁愣住了问:“他在哪里?”
“就在这里来了几天了。”巴斯克冰嘴里说话脚步不停扛着寒寒迅冲下楼去:“他说你有任何的想法都听他说了几句话再说。所以说。你就先把自己交给我吧!你就算不考虑我与黄二那么多年交情他的面子总得给吧?”
趴在巴斯克冰肩头的寒寒承受着在烟熏火燎中腾挪跌宕的颠簸竟似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激荡只得低声又说了句:“非常……对不起。”
我原本对这次来之不易地见面做了相当详细的筹划――虽然都是老大不小过三十的人了但从七三年回来以后已经两年没有见面讲究点情调排场(比如在琵琶湖中泛舟、富士山上赏雪一类的)也没什么不好。可新京都混乱的程度是我始料未及的这种混乱竟然在黄昏时分就延续到了新京都附近的大中城镇到处不得安宁。天意难违。我俩地会面只得改在池袋一家新开的“风铃”酒吧地下酒窖里进行。
见到我时寒寒的激动程度远过我的想象。她扑上来就掐住我的脖子怒吼道:“一切都是你在搞鬼是不是?”
要不是巴斯客冰英勇护主。我大概会成为gdi历史上最死不瞑目地一位幕府将军。好容易两边扯开。我连声苦笑道:“权力名声不过是浮云而已。何必那么激动呢?”
寒寒冷静得还算快用力甩开扣住她胳膊的巴斯克冰恨恨地说:“说清楚。”
我用眼神逼迫巴斯克冰退了出去一直等他关好了酒窖的小门才转过脸说:“请把你的力量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