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不避她的眼神直盯着她的眼睛文:“你认为我是为了捣乱这次全民大选建立**王朝而来么?”
“即使不是那么难听。难道实质不一样?”
“我们一起在南国院和北外上学时对世界政局也曾有过讨论。当然现在看来是属于很幼稚很低层而且很理想化的那种。你还记得当时我地政治论点?”
寒寒沉思了片刻说:“你当时是个很低调的人并没有革命化或者飞跃人上的想法应该说比较同情民主人士还有些无政府主义思想。虽然可能那只是伪装人格的一部分吧。”
“我不是一个对政治有兴趣和野心的人从本质上来说是如此虽然我干下了许多充满野心的勾当但那不是我的人生目标。”我说到这里。见服务生走过来上菜。便停了下来。直到服务生走开才说:“你对此应该很明白。”
“可是我很困惑。真地很困惑。有许多困惑我都开始不明白而你却不在身边。”
“我可以理解你的困惑。虽然你一直是我身边最好的助手和朋友我俩却不是完全一样的人。”我提起筷子说:“吃完再说如何?不必为了公事损害我俩私人的交情破坏如此融洽的气氛吧。”
寒寒点了点头我们结束了政治性的谈话开始聊起了些家常。拖拖沓沓的午饭吃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结束。她伸了伸懒腰笑道:“明天又会很忙了会有今天这样的休闲时光已经觉得很奢侈了。”
“你太累了该多休息休息不然会提前变老的。”我挥手召来了服务生要他帮忙把我们地随身物品寄存一下转头对寒寒说:“我们到别处随便走走吧。”
不一会我们来到了对面的高楼顶端天台上。俯瞰着下面如蚂蚁大小的熙攘人群听着耳边的狂风呼啸而过忽然觉得不是回到地球而是到了一个介于宇宙和行星之间地去处。寒寒有些困乏了坐在天台中央地雕塑前闭眼休息了片刻我则绕着天台转了一圈欣赏够了繁华无边的胜景方才转回来坐到她身边问:“需要我下去给你买床被子么?我身上没钱把你地钱包给我。”
寒寒睁开了眼睛噗哧一声笑了说:“这是我听到最扫兴的话之一。”
“更扫兴的还在后面。”我掏出一根烟来点上说:“我横穿宇宙跑回来不可能没有政治意图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我们努力进行着民主化改革。不管怎样这都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趋势这些道理你全都明白因此我不知道还应该怎样对你说。”
“你当真坚信你所做的有意义么?”我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讥诮的笑容:“你当真认为在gdi依然存在的框架下。这种改革可以成就真正的民主政治吗?你不该那么幼稚地。”
“无论怎样值得一试。”寒寒坚定地说:“政治的进步必须得有人去做哪怕是傻事哪怕是徒劳只要有一线希望总得要去做了才有可能进步。你也不是那种只会在一边出反对议论的人你能明白我的想法。”
“人们真的需要你赐予他们的民主吗?”我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也许他们并不需要或者说他们中的绝大多数。现在的政治觉悟、人文素养还远远不到那个地步你想过没有?”
“我都想过了你不在地时间我为此想了很久。之所以同意北条镰仓的邀请回到日本来任职是经过周密考虑的绝非一时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