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苦笑着说:“你又在明知故问了。东京之夜、全球征电之东京突击行动――你给日本人心理留下的创伤恐怕得延续十几年吧。”
“却之不恭不好意思。”我嬉皮笑脸地接受了。问:“那么虹烂人现在的处境如何?”
“真是大出我们的意外。虽然政坛高层都极为不齿他的行为……”
“什么齿不齿地只是他们去嫖时没给抓到罢了。”
“嗨别打岔!”寒寒没好气地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说他的事情先吧。我觉得是有人在故意捣鬼想坏他的名声。可这世界上总有许多事不是按人们的常规想象展。日本人忽然现自己身边有一位阶级仅次于奥维马斯阁下的名将。虽然是华裔但奥维马斯还是荷兰裔日本人呢。这位华裔名将虽然行为不检可看来比奥维马斯有亲切感得多……”
我有点猜到她后面的话了连忙嚷嚷道:“喂喂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寒寒苦笑道:“十足真金一点不假。现在新宿、池代等地方的民意测验中已经有过4o的人表示愿意推举这位可爱的、很酷的、会犯错误地年轻人当地区议员甚至新京都市长。娱乐区的民调虽然不说明什么。但那么庞大的人群基数恐怕他获得拥护当个地区议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嗯那么说来虹衰人捡到大元宝了。那他现在在哪里?”
“没人找得到他。不知躲哪里去了。”
我用天界语小声说了一句:“天界?”
“有可能。他没跟我们联系。”寒寒耸耸肩说:“总得躲一阵子才敢出来见人吧。他地事惹出了轩然大波为这个烂人救火可费了好大功夫!忙了两三天才想起你地事。联系到郭光。他正急得慌说没见你到南京不知跑哪里去了。这时我才开始一步步地倒查过来好容易找到你们的降落地。那个司令又是个老古板不肯透露你们地行踪机密。总之等我找到你的下落时已经委屈你蹲了一周的看守所了。”
我哼哼道:“这属于期羁押。严重侵犯人权我要告他们。”
“日本的治安法律规定对于身份不明不肯交待真实姓名住址的可以羁押审查没有具体期限。我们讨论这条法律的修改已经很有段时间了可到目前为止你地情况都是适用的――在法律范畴上他们并无不当之处。”
我重重地叹道:“人权。人权!整天有人在我面前顶着你的幌子为难我为何就无人来捍卫我的人权?”
寒寒微笑道:“听到你在这里高呼捍卫人权真的有些好笑你当真尊重人权么?”
“再起码得尊重自己的人权才行。不管怎么说不管你与我交情怎么好我的人权被你们日本方面严重侵犯是不争的事实。还记得我们以前常唱地那歌的一段歌词么?那道门已经被破坏欢乐再也回不来。这是无可弥补的巨大人格损害你们必须严肃对待此事。凭你我的交情道歉可以免了经济赔偿个四五十亿给我就行了。”
“贪婪的家伙跟我还讲什么钱钱钱的。我给你找的钱少了么?”寒寒白了我一眼忽然坐起身来正色道:“说实话你这次回来地目的究竟是什么?民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