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身后的提都斯都感受到了我这卖主的不愉快喃喃道:“这些人也太急了吧?”后面的司徒江海却忍不住了疾步走到我身后说:“部长他们欺人太甚!”
我面不改色地说:“忍。作为一个军人你早该有这种觉悟了。”
龟井寿在台上表了一通热情洋溢的讲话大概内容是欢迎我这极力促进中日友好共存共荣的核心人物地到来云云又帮我鼓吹了一回功绩。我反正听不懂等他说完了后上台随便背了段事先作好的枪手文章大概意思也与他的差不多。全体热情鼓掌后酒会开始了。
我一向讨厌这种社交场合即使是日本人花尽血本为我举办的也是一样。酒会开始没一会提都斯就给日本高官地名嫒们包围了。我只得非常盲目地带着静唯在场子里瞎转不住地接受别人地慕名拜访却一个字也听不懂。幸好中途寒寒来为我作了向导和翻译。方才解决了问题。
她带着我拜会了日本gdi的重要人物稍微得了点空闲带着我和静唯一起溜到了天台上喝酒。喝了两杯忽然两眼放光地说:“大黄你上次来日本还是七年前吧?真想不到你又会到这里还是为了结婚而来而且搞得这样阔气铺张。就连我也不曾想过呢。”
“改明儿你结婚了。我穷尽军费也能给你摆得更夸张只要你愿意。”我微微一笑转向静唯说:“看在陪我逛了两个月街地份上你也一样。”
“谢谢。”静唯似乎并不为此高兴挺冷淡地答了一句。忽然说:“真的很难听啊我刚才上洗手间时在那里都听到有人在说你的坏话。”
“这是为了整体利益。”寒寒不厌其烦地劝说道。
“你当然这么说啦。你是日本人!”静唯忽然生气了:“你自然不会了解华人的想法!虽然我也不是但是我能感受到那种几亿人的敌意很多人都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太残酷了。”
我连忙为寒寒打圆场道:“我并不在意。”
正在此时天桥下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竟是汉语:“你说卖国贼吗?”
妈的。竟然挑场子挑到面前来了!我心里从看到那个被提前定性地阳泉地图开始就不舒服听到这句话忽然间火冒三丈立即跳起了身。寒寒伸手想拉我被静唯挡住了。
我懒得理她俩抓住天桥栏杆跃到了天台的底部一层想看看那个说我坏话的是哪颗葱。谁知那里竟是一大堆人。刚才只不过其中一人的声音特别大而已。当着这么多人飙影响不好我只得先隐身在一边的影子里竖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瞧他那神气样!真的忘了他这一切是谁给他的了忘本地混蛋哪!”
“那家伙真是个杂种王八蛋!只会向自己人开刀。先是争权夺利地杀害了南京gdi的高层换上了他的傀儡现在又企图靠卖国往上爬了!日本人迟早也会干掉他的!”
“那倒不一定日本人在这方面跟他是有共同利益的。”一个人忧虑地说:“指望他多行不义自行灭亡恐怕……还是得联合同志人为执行天诛啊。”
“呸呸!你这也是日语词汇不许跟我们说这些!”
听了一会。那群人似乎是南京gdi驻日办事处地。尽管牢骚过盛却也只能停留在口头意淫的阶段而已。我听不到什么新鲜玩意正想撤退忽然听到了一个清亮的女子声音:“你们都忘了北京的事吗?”
“对啊。北京也是他毁灭的!”那些人才忽然又想到了我的一条罪状。得意忘形地开始继续编织我的罪名。那个女声却不客气地打断了他们:
“你们这些家伙也真是差劲!正如某人所说。涉及自身地利益果然大多数人都期盼着别人为自己牺牲。你们这些家伙在七月事件上根本没资格指责他你们比作出那种选择的他要可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