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就挂上了电话。
没有时间感触少年情怀――我这样告诫着自己一边召唤远远站在天台另一角的静唯过来把手机给她要她去交还给谭康。现在我谁也不想见只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养一会神。
中午时分辛巴在新街口亲自押阵枪毙了那三个犯下抢劫杀人罪行地士兵随即在电视台表了电视讲话抚慰市民不必惊慌怪兽危机和其幕后黑手已经一网打尽大家只需照常工作生活休闲赌博啃盐水鸭即可。随后。新任的南京gdi总长谭康下令各新闻单位腾出页位置刊登南京gdi最新人事安排。他一直是在政治局高位坐着的对下面的人事安排相当熟悉也非常明白在这时候该如何平定局势在舆论和网络控制上额外加强了人手。
各项措施落实下去后。南京的情况迅平定了下来。本来gdi的政权更替便不关普通民众什么事。与他们相关的政府部门人员虽有更替好在谭康安排地新人都是比较有能力口碑且熟悉业务的。没有激起什么乱子来。二十四日晚的扫荡行为把南京gdi前当权派的势力扫荡得非常干净再加上严密的舆论控制网络和市面上竟清净得让我觉得回到了九年前在忘忧城bbs上闲游的时候。这时候中国区网络上最过火的言论不过是偶尔有几个腐儒酸溜溜地冒两句“城头变幻大王旗”之类的隐语而已。
南京这边的事按得很顺利与日本人的讨价还价却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他们想要地太多甚至想染指华北――那件事早在七月事件生后就提过美其名曰“帮助中华人民清理原北京地区污染”。那么大的工程自然要派工程队、家属和几万名保安过来。为了安全着想大概还得修些城池工事。归根结底这个无私奉献的宏伟工程实在找不出与“移民裂土”的任何根本区别。所以这种事松不得口真让他们那么干了要不了多少时间华北非给他们逐渐啃掉不可。当年南京gdi奋力顶住了压力。现在这种压力就得寒寒来承受那实在是不好受可气地是谈判中时常受到“你究竟为不为大和民族地利益考虑”这样地攻击语言可把寒寒气得够呛。
谈判归谈判对我方地威胁他们始终没有停过。毕竟我们现在只在跟日本人谈。与提都斯关系特好且一贯骑墙、做事总慢半拍的欧洲人还罢了一向相当低调的美洲人忽然高调了起来屡屡在gdi全球联合会上提出对我的特别调查申请和谴责议案。部分少壮派军界人士也提出了动用已经部署了大半的地球防御卫星系统讨伐驻留南京的雷隆多叛军的方案。
虽然全球联合会那里表现出了比平时更严重地官僚作风堆了十几个这样的议案拖着不审议一时对我的全球联合会中央委员地位不至于构成威胁也没展到使用定点清除方案干掉我的程度但那些家伙闹得那么凶竟然没有人阻止不得不让人疑心是受了兼任美洲gdi总长的全球联合会主席约翰亚当斯的暗中指使。
但老亚当斯除了叫这些小虾米跳到前台大喊大叫并在全球联合会的提案受理台上堆出越来越高地申诉材料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看来也是在等待镰仓那边的意见吧?毕竟。以那个地球防御卫星系统的攻击力雷隆多军队已经不可能在主星上为所欲为。
顾虑到那个系统的杀伤力司徒江海舰队迅离开了地球圈在月球轨道上待命。那个系统地设计性能足以同时抵挡两个行星攻击舰队的侵袭即使我爆神威。拉拢了从来就不属于我的十二舰队一起行事也无法安全地如戴江南去年突降华沙那般抵达大气层内。半合法半非法地篡夺了南京政权之后因为没有足够的实力对付这个防御系统我也只有走政治路线这条路希望能尽快将此事合法化尽快地从这个防御系统的攻击范围内解脱出来。
该做的都在做做事的人都很忙碌。而对于无所事事地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
南京的天气很糟糕基本上一年只有两季。抵达南京解决危机事件时刚好连下了几天大雨天气晴朗凉爽。可毕竟已经到了五月下旬没过得几天就暴热了起来把早已习惯了雷隆多和太空四季如常气候的雷隆多士兵搞叫唤连天。过了一两周竟然连辛巴都以“气温过高”为名要求撤回。可是此时时局微妙我们以拯救南京之大义为名跑来把这里的政局搅得底朝天现在想拍拍屁股走人。只怕没那么容易!我苦笑着安慰道:“暂时忍耐。”
这一忍就忍了两个半月!我带着静唯在南京的各大名胜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乃至附近的苏锡杭残存古迹都游遍了穷极无聊时跑到长江里游泳横渡了两回。找报社的政治枪手刊登照片写专题报道。着实鼓吹了一回新世代的时代人典范。但这些勾当干久了也显得非常无趣。等到我和她拿着江南地图已经找不到一个还没去过地风景名胜、还没游过的热闹街市时。终于开始感受到龙困浅滩的痛苦。
在这期间约翰亚当斯也曾邀请我到哈瓦那开会共赏加勒比海风光。我当然不会傻到去赴这种鸿门宴可又不好意思向他提出“这里好像没什么事了你看是不是把天上的卫星挪开个几千公里好让我回雷隆多主持前沿工作”这种显得胆怯遁逃地话只得在南京拉着静唯一遍又一遍地充当人肉压路机地角色。
我俩压马路的工作成效极大一直号称要突破圣将境界地静唯竟然没过半个月就叫喊出“关节痛死了我要去住院”这种话来每次都给我连拉带拽地才肯出门。为了补偿她关节磨损的损失我不得不心痛欲死地屡屡破费为她买了无数女性用品每次返回时帮她提满了口袋每每有新派来值班的卫兵将我当成她的保镖或者是钓到的冤大头企图把我拦在门外。
后勤部门现我的信用卡越刷越没止尽怀疑给不法分子盗了号非常多事地把交易清单送到了寒寒那里。寒寒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女式包、鞋、衣服、内衣、帽子、化妆品、墨镜、饰品等等。不由哈哈大笑给我打电话汇报情况时大大取笑了我一回。我唯有哀叹道:“小资女人杂志实在害人――如果不怕报复我真想叫谭康把那些女人杂志社全部查抄了。”
多年后回往事我竟然现那是我这辈子跟一个女子一同逛街游玩最多地时光。
话说回来在南京逛街购物确实比在三星时好得多。毕竟是区域性的中心城市哪怕是高展的亚当斯也不能与之相比。问题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我的爱好即使是爱好。连着干六七十天大罗金仙也挺不住了。我已经现了一个不流血牺牲便判定天界武将等级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部拉到南京来供吃供住不干活专门安排逛街看谁能挺到最后。
按这种办法来评定我已经远远过了静唯达到了圣将的地步。在这一点上。她也不得不服我可是得这种名誉称号一点也不能让我高兴因为总有种在笼子里翩翩起舞的感觉。
八月八日日本那边终于来人了。
日本gdi总长鸣海浩之在位上赖了四届现在已经八十四岁。老得走不动路了还死篡着权力不放。相对他亚当斯老爷爷都算是年轻后生了。关于他有个著名的笑话就是日本gdi轻易开不得全会否则得开一辆救护车到会场让他老爷爷躺在救护车地维生席上旁听。另外还不用配专职保镖――他四周总要围着十几个医务人员有绝对充足的肉盾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