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四日晚雷隆多6军在南京阻击围剿怪兽的军事行动取得了重大进展大量机械化部队攻入了被怪兽完全占据的江浦区在一夜间便平息了这场为患南京一周之久的生化危机。
与此同时辛巴亲自率领两个团的兵力在南京城开展了大规模搜捕将名列黑名单的其余南京gdi高级官员一网打尽。难得的是他竟然约束住了部队基本没有抢劫、强*奸、杀害无辜等大规模军队行使警察权时几乎不可避免的情况生广大市民庆幸躲过兵灾之余竟给辛巴传诵出了一个“仁义将军”之名。这个外号与其人的真实面目差别实在太过悬殊因此雷隆多的所有官员听到的第一反映都出现了脑部缺氧的症状。
无论二十四日夜对我、对雷隆多的参与人员、对gdi其余部门的高官有多么难熬时间终究不会为此变得缓慢下来。二十五日的清晨如期而平静如往地到来了此时我正半躺在玄武饭店天台的一张躺椅上。
整整一夜都在关注战况和搜捕情况到了凌晨五点过诸事稍定我方才松了口气不自觉恍恍忽忽地小睡了一会。清晨的凉风吹拂在脸上逐渐醒了过来。睁眼看见自己身上盖了条毯子天台上只有静唯一人背着手站在前面的天台边上。我稍稍晃了晃脑袋说:“谢谢。”
“在这里睡觉可不好万一有人动空袭的话……”静唯转过身来说:“给你这个任性的家伙干保镖可真不容易。天界从没有空袭这一说的。”
“不会有问题的。”我闭上了眼睛说:“此事的幕后活动之复杂远过昨夜南京的清洗行动。如果有变数他们早就移动天上的防御卫星了。只需来上一就可以把这座玄武饭店掀掉。不知你是否能逃过这样一劫?我是万万不能。”
“不怕死?”静唯用奇怪地眼神看着我。
“那有什么可怕的。”我面无表情地回答:“可怕的是被无数人牵扯着就算再想也不能死吧?”
静唯地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我无心接受她那种具有怜悯性质的眼神转过身拿起桌子上的红酒:“不会有问题的gdi一般不搞这种定点清除敌对派系领袖的勾当。美洲绝对敌对欧洲一贯骑墙。现在的关键是取得日本的谅解支持。内藤已经去跟他们谈了浅野由加利也会介入。我开出的条件是把阳泉卖给他们。如果他们还嫌不够地话朝鲜半岛和库页岛也可以考虑希望不会突破那样的底线。”
静唯的身体竟然颤抖了起来不可置信地说:“我不太深知中华的历史。可是就连我这种只看过言情小说的人都知道你这样做会何等程度的恶毒诅咒!你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公诸于众。所有地人都会骂你卖国求荣!”
“这有什么过几年连本带利收回来就可以了。”我微微一笑:“让他们去骂好了我又何曾想要过无知庶民了解我的想法?”
静唯转过了身说:“何必去背负那么多?”
我淡淡地回答:“我也不想当政客。但大家都不愿意都想去干干净净地打仗做英雄这种角色只好由我来扮演了。”
“这不是演戏!”
我摇摇头强调道:“人生。本来就只是一场梦一出戏而已。”
静唯跟我争得恼火好像大不同意我的看法摩拳擦掌地准备词句想跟我理论我连应对的话也想好了。只管说“你是天界人不懂我们人间的处世方法”。可她耳边地耳机忽然红灯闪烁有信息进来了。她捂着耳朵凝神听了几句走上前说:“先不跟你吵了。楼下的报告说谭康要见你。”
“一大早的跑来干什么?”我歪着头想了一下:“此时他该与那些政经界的人见面赶快安抚人心才对。算了让他上来吧。”
不一会谭康出现在我面前。他的型突然换成了一个威严的大背头。戴上了大黑边平光眼镜大概经过形象顾问的专门建议可要企图把气质一夜间便提升到南京总长地程度却还是力有不逮反而显得半洋半土特别不好看。静唯倒还好反正一直戴着面具只要不笑出声即可可苦了我。我憋了又憋大不舒服地问:“有什么事吗?”
“有个故人想与你通话她找到了我。”谭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说:“她会五分钟后再打来。”
我正想取笑说“什么故人值得你这个新总长专门跑趟腿”忽然心神一凛精神感应不自觉地迅扩展开去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