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球基地休整的一天期间南京又来了十份加急文件说那边连机动队都溃散了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要我们抓紧每一小时每一分每一秒立即去解围。开始他们以为是戴江南带人来。多少带了些命令和威胁的口气。过了几个小时打听到戴江南已经给我安排去月球疗养院洗温泉了南京危机解救小组是我这个最难应付地一天到晚死要钱地大魔王亲自负责只好改由王代培签名最后两份深夜出的竟然是渚乃群亲笔签名地求急信了。文中以非常委婉的口气哀求我“以中华同气连枝之血脉亲情为重忍万里奔波之舟车劳顿施予雪中赠炭之援手”。我一看这种公文眼皮便打架。看了几行便丢到一边睡觉去了。
休息了一天直属警卫二营战士的精神恢复了小半。虽仍是疲惫不堪但再拖下去情况恐怕就再收拾不起来了。我们迅召集了登6机在赶来的司徒江海舰队掩护下向南京突降而去。还在离地三千米处就已经可以看到长江边上燃起的大火浓烟。甚至从中山码头一直延伸到市区有近一公里看来怪兽已经突入了市区地部分地方。我们一降到地面立即分成两队。一队三百四十人全部搭乘气垫摩托由静唯率领分头剿灭市区的怪兽。另外六十人跟着我直奔汉中门附近的南京gdi分部机关。
大概是我穿戴得全副武装这副盔甲赶制得太急没有特殊花色装饰。看不出大魔王的风采。候在门口的王代培以为我是个传奇小兵见面就怒吼道:“怎么就来了这么几个人!你们领导呢这种时候缩着不敢出头了吗?”
我取下了头盔对着王代培缩小成f64光圈的瞳孔说:“老王同志这里人多影响不好我们进去说怎么样?”
时下南京兵荒马乱gdi分部大楼门前已挖好了壕沟、铁丝网、燃烧带加重机枪阵地连分部院内都有多个防御阵地总长大楼里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然而戒备越森严。越显得外强中干和人心惶惶这是铁律。我大咧咧地走进了会议室按着刀走到下对条形会议桌边渚总长以下的诸位大佬们打招呼道:
“各位久等了。期待已久了吧?事态马上就可以平息。”
“你吹什么牛呢!”王代培按耐不住跳了起来:“给你那么多钱和物资。你都武装到哪里去了?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在私自搞副舰队那可是违禁地!违禁就违禁。这种时候还不拿出来帮我们救急今后出了事还指望我们能帮你?”
沪派的长第一个跳出来指责我倒有点小小地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事已至此这些小节都是浮云了。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问:“老王有什么意见吗?”
渚乃群打断了我与王代培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问:“你带来多少人不多吧?”
“四百人保卫市区足矣。彻底清剿怪兽的作战计划等扫清了市区再议。”
条形会议桌上立即沸腾了起来好几个不太认识地大佬怒气冲宵却又不敢直面我这恶名昭著的家伙只得自言自语似的大骂:“四百人!我们抗击了四天已经牺牲了四千多名官兵了。这姓黄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昂然自立斜眼在各个唠叨咒骂的大佬们身上扫了一圈他们的声音立即小了下来。渚乃群叹了口气对秘书长说:“给黄部长安排个位置我们来商谈一下下阶段的防御任务。商量商量什么时候撤掉燕子矶地防御撤到白下附近来……”
“老渚!”王代培一声怒吼:“我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还在顾忌什么这种时候还不拿出点气魄来!你倒是问问这个姓黄的究竟还想不想得到我们的支持?没我们的支持他那种草台班子一天都撑不下去的――要的话就得拿出点诚意来!”
我提示道:“这种话。你可以自己问地我又不是听不见你说话。而且动不动对总长猪啊猪的喊也不礼貌。”
王代培脸色大变怒道:“你!”
正在此时渚乃群面前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一听眉宇间的愁容忽然间去了大半低声说了几句“知道了”挂上了电话。咳嗽一声再次化解了我与老王地斗争局面。向大家说:“黄部长带来的特种部队作战效果显著。目前中山码头已被我方重新控制大桥的局面也逆转了。”
“什么?!”台下顿时嚷嚷成一团。有个不认识的对我高声问:“黄部长你地特种部队究竟是怎样做到地?难道比我们机动队的装备更好、训练更精良?”
“也没什么我们太空作战地兵要管用些罢了。”我淡淡地回答道:“那没什么稀奇。市区内的情况一天内一定能够扭转各位请放心。”
虽然他们对我的话表现出了严重的不相信态度但战果说明一切气氛顿时轻松了下来……那些人对我地脸色也好了不少。可我无意与他们拉好关系――既然感情永远不能和谐不如早点谈崩算了。我大咧咧地往椅子上一坐说:“本人亲自来救南京之急。既然来都来了自然也有些其他的事要办。各位总不能对我的好意毫无回报让本人的工作屡屡碰壁――是不是考虑下。把宋厚德、赵源民那几个鸟人请出来陪我们喝杯茶?”
我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假如是作战完毕后提这种要求他们大不了付之一笑然后装作没听到。但此时提出完全等于一种**裸的胁迫他们连装聋作哑地余地都没有了。事已至此渚乃群终于拿出了大佬气概。他一掌拍到桌子上说:“小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逼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