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不由垂头丧气地低下头去。反省了好一会自己伪装功夫下降的根本原因后抬头问:“问你个私人问题。可以不回答――你还是处*女吗?”
“我今年二十五岁。按无忌军十六岁成年的惯例进入成年人的世界已经九年了。”静唯好整以暇地回答:“虽然是个名义上高位实际上不怎么重要的废弃公主但还不至于落魄到要当老处*女地地步。问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既然都是过来人我也好说话些。人家毕竟还是有点纯情的害羞好男人嘛。”
“拜托别说这种连圣将也会为之呕吐的话。”
“那么你的修真之路就是在奋力向听了我的话呕吐的方向努力了。为何不象征性地吐上一吐以示对圣将阶层的无比崇敬?”
“那么无聊地人只会是你吧?”
随便打了几句嘴仗领教到静唯已经给我训练出足够的毒舌之后我才切入了正题:“与洋子同居之前我已接近两年没过那种生活了。虽然偶尔也会觉得寂寞难耐却不会象现在这样憋闷恼火。我也曾想过努力练功以淡泊心志但似乎越练越有些……那个那个。你明白的啦就不给身为女士的你说得那么详细了。”
“天界的武学普遍讲究增强力量虽然有打坐静思地内容却并没有修世出家的惯例也没有那种作用。”静唯淡淡地回答道:“天界的圣将们从来没有一个单身的都有妻儿家人。毕竟天界的主流宗教和意识形态并不是修炼枯叶禅。让现世的肉身精神受苦痛折磨来修炼来世的说法在天界从来是没有市场地。你不要指望修炼那些能有遏制**的作用而且据我所知你修炼的天龙潜元功更是变幻莫测不象别家功夫那么单纯。”
“不说那么多武学上的事了。我早就声明过我毫无兴趣都是被逼着学的。”我见静唯滔滔不绝地说了那么多生恐她武性一跟我讲一晚上。连忙岔开话题说:“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怎么解决现在的这种问题。”
“找女人来问这种问题的解决办法你也真衰。你那些猪朋狗友呢?”
“虹翔打仗去了。胖子忙着泡我的前女友光光在坐孕妇牢龙二不在这里我也不想让这种荒唐事传到亚当斯去。”
静唯这半年的改变不小。从一来时的冷若冰霜到现在主动掺和这种八卦事情这种改变固然有我救她多次交情虽不特深也不很浅地关系但我看根本原因则是受她整天抱着阅读的女人杂志影响所致。她弯着手指在面具上轻轻敲着出了清脆的“叩叩”声。过了一会献计曰:“一劳永逸的割了吧。”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给我来这一招几乎气炸了肺厉声抗议道:“请不要照抄虹翔嘴里冒出来地恶劣玩笑!”
“好好。看来我还是不善于说笑。”静唯又说:“你不是精于精神控制吗?洋子那样地普通人有什么难的?你找出她地心结所在给她化解开导了就行啦……要不你干脆催眠了她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你不就完了。”
“她的心思的确不难理解我也尝试过。但是结果是我很难承受的。她抱有对前夫深深的愧疚心理认为自己玷污了贞洁。可是呢虽然她的心情复杂的很表面上却还得一直装作那样毫不在乎的模样。老实说我是忙了些。没办法整天陪她。但更主要地我觉得自己这样经历的人没资格向抱有这等想法的人说教吧。”
“精神控制呢?”
我没好气地说:“公主殿下我认得雷隆多花街上的成*人用品店怎么走。”
“这种事说起来还真是困难。”静唯若有所思地盯着我:“以前我觉得主要是洋子那边的问题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改善。但现在才现原来你也有同样的顾虑。如果只是一方地话也许会简单很多。可惜……你们都不太正常。究竟一开始你考虑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