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评论对方地女伴为契机我俩终于结束了冷战状态。虹翔摇头叹息一气周围张望了下没其他人看我们忽然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月我不和你一起同乐?”
“你在进行艰苦的修真之路呗。”我大咧咧地说:“你们这些天界的家伙长大些后一个个都变得神秘兮兮这可是精神分裂的前兆。我身边的保镖女就是个追求跨越生命极限的走火入魔典型现在加上你一个也不奇怪。”
“那是你胡扯了不会是那种原因。”虹翔呵呵笑了起来:“我多年前就放弃在武学上有什么进展了。基本上就是现在这样吧再修炼也修不出个什么名堂了。毕竟我的生活很丰富要作地事非常多哪来那么多时间去钻研人生、宇宙和武学的终极奥义?这些伟大的东西我们只有寄希望于已成为武学痴呆的公主殿下去突破了。”
“我还是直说了吧看来你也没心思去猜测。夏威夷会议之后我们出征已经成为了必然。但时机明显还不成熟。我向你提出了这个问题你也自然会向上面反映。这种反映自然是得不到什么结果的。你我都只是在尽各自地一份力而已。但我可不想在这段时间跟你走得太近招致小人传言说我是个贪生怕死企图依附你躲过出征的懦夫……”
“有那么敏感吗?”
“黄二你毕竟还不是一个真正的军人。”虹翔微笑道:“你是个杰出地战斗者但唯有享有而且珍视荣誉的才是真正的军人。这种名誉有时比生命还重要。”
“我难以想象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啊!”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一直认为我俩是非常相似地。”
“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哦说得也是。”
我们闷头喝了一会酒。虹翔忽然说:“你怎么会那么迅猛的跟洋子走到一起去的?我感到很惊诧。”
我哑然失笑道:“那也是我俩有些不一样地地方吧。”
“话虽如此之说可我觉得你有些不负责任的感觉。”虹翔深吸一口烟微闭着半边眼睛看着我:“总觉得。内藤是你的起点陈琪那样的可以是你的终点而洋子则什么都不是最多只能算你漫长性旅途中的一个过客。”
我给他这句话刺激得翻白眼呛了口烟一时间七窍生烟连咳带喘地说不出话来。只得简短地批评道:“粗俗。”
“粗俗就粗俗吧反正你也一样。”虹翔把烟按熄了王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几句废话忽然象下定了决心似地对我说:“有件事很麻烦考虑了好久了。看来只有拜托你。”
我点了点头。他沉吟了片刻毅然说:“就是金灵地事。我想把她托付给你。”
“怎么托全托还是半托素托还是荤托啊?”我一点不当回事还是用平时地口吻打着趣。
“荤素全半都由得你你自己考虑。”虹翔慢慢揪着自己的脑袋。一字一句地说:“这次不见得能回来。你可相信预感?”
我的预感一贯准确得吓人怎能不相信?我点了点头虹翔说:“我地预感一直非常准确大概因为这个原因运气也一贯比较好。六七年跟你上天以来尤其是今年时运更是好得惊人。但是从开始考虑这次远征计划开始我就有不好地预感总觉得好运气已经在这一年里消耗殆尽了。这次出征也不知要花多少时间。还有时间非对称流逝地因素在……如果不能活着回来还耽误人家干什么?”
我丝毫不留口德地揭露道:“你已经耽误人家很长时间了何必现在才来良心现?”
我俩经常如此互揭伤疤相互间也习以为常了。虹翔自然没理由因我地毒舌而心灵受创。只是作出一副伤痕文学作家的嘴脸望着窗外。适才嘻笑怒骂的气氛忽然间降到了冰点。雷隆多上恶棍成群。为的就是虹翔同志和与其为死党的我。当我二人同时正经起来摆出这种伤痕累累的脸色时。离世界末日估计就不远了。为了防止世界末日提前到来我必须继续嬉皮笑脸地把这出人生短剧表演下去。可虹翔把我地骚扰完全当作了浮云看似心情沉重地望了好一会窗外的风景忽然转过头说:“那俩女人快回来了我们还是到外面走一走吧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