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这个扮鬼屡犯有一定的意见却不能表露出来。我压下心头的不满干咳了一声。问:“有什么事吗?”
“一晚上给你的事折腾得没法睡觉所以睡前过来看看你。”
“哦尽管看。”我抬起头来摆了几个比较酷的pose扬扬手里的酒瓶说:“看完看够看爽了的话过来喝酒吧?”
“我不喝了以后有专人陪你喝我只用负责你地安全就可以了。走了。我也要去睡了。”静唯略略转过身忽然又侧过脸来问:“你是不是个认真负责的男人?”
我面露迷人的笑容坦然应对道:“相处了有那么久了你认为呢?”
“看不出来。”
“这种问题也没有问当事人的道理要凭自己的感受。”我微微笑了笑。问:“怎么不放心洋子么?她毕竟是你在这里少有的好朋友之一不过为别人的事操太多心不见得会有好效果地。”
静唯歪着脑袋看了我好一会面具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神色。但无论怎样复杂我都可以轻易地将其解释为一种级不信任感。最后她一言不地离开了我的卧室。
与洋子的相处并不困难。如我先前与她所说地那样我俩确定了这种关系后。相互均小心翼翼地维护这种关系的心情。如果让我过去的几个女友来看看我现在对洋子的这种关怀恭敬的态度她们一定会吓晕过去以为我被鬼上了身。还好我只用在家如此出门在外时毕竟身份特殊架子得必须拿起来。而洋子便辛苦得多了。也是看到她努力的艰辛程度我才知道当个总督夫人真的不简单对那些阔太太生了些同情心态度有所好转。她们却毫不领情。放出了另外一种不利于我名誉地谣言:“小黄给日本女人调教得不赖。”
虽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对于没一点家传基础却不得不跻身那个世俗无比的圈子的洋子这种尝试和努力委实艰苦得难以想象。我俩在第二天早餐时便认真地面对了各自的自身情况。商定了暂不结婚的方针。可得知内情的社会各方仍迅向突然飞升为总督影子夫人的洋子伸来了黑手。请柬初来时她还兴奋了少许时候。我只望着她冷笑了十五分钟。她便给接踵而来的请柬吓得脸青面黑――当晚便有两台应酬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看了一会连我都起愁来了稳坐一边看了半天热闹的静唯终于站出来说:“这样吧。我受过一些这方面地训练也许能帮上些忙。”
在静唯的帮助教导下再加上寒寒送来的一些衣服总算把当天晚上的危机化解了过去但那只是噩梦地开始而已。数计不清地礼仪、数计不清的贵人。我可以绷架子当她们不存在可洋子不能。也因为如此一开始地一个月她过得非常辛苦天天晚上如履薄冰。虽然她的形象气质在华美衣服和严格训练的包裹下亦相应地得到了迅的提升但我并不想见到这样的情形生――我要她来和我在一起并不是想让她为我跑社交的。但迈出了那一步后才现就算我年纪轻轻已经隐隐然跻身诸侯之列许多事和许多传统仍然不是依我个人的意愿可以为之转移的。因为洋子学习和实践得非常辛苦几乎每晚都累得回家后只有洗澡的力气了出了浴室立即倒头便睡。我出于国际主义信仰和人道主义的同情心慷慨无私地给予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落实到行动上就是放任她睡觉无论欲火如何高涨不下也从不去骚扰她。虽然有时候也想问问她准备什么时候作进一步的进展可也仅陷于意识层面懒得提出。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勾当我最在行。
这么干耗了足足近两个月到了六八年雷隆多举行圣诞晚会的那天晚上提前退场回家的她才有些羞涩地抱着被子主动走进我的卧室。虽然洋子外表看着有些大大咧咧在那方面却显得生疏和过分传统。老实说第一次同床并不见得尽兴对我来说象征意义远大于现实意义。只是这种话死也不敢对她说罢了。
这晚上我难得想作回正经人加个通宵班看虹翔的报告却给她搅了。眼看时间紧迫我只得趁她去洗澡又把报告书拎出来拜读。可惜洋子洗澡的度比陈琪快十倍再次打乱了我的安排――还没咀嚼清楚虹翔报告书第一页的生僻专有名词她已经洗完回来了。来了就把灯一关报告书一扯说句:“有什么工作明天起来再说。”一边把我的胳膊拉过去垫在脑后要我陪她睡觉。如果是她以前的任何一个女友对我如此我早就飙并表一通数千字的男儿以事业为重的演讲辞了可惜现在我连个屁也不敢放只得老老实实地陪她睡。睡又睡不着睁着眼回忆虹翔报告里的数据和措辞全没觉得洋子伸手在我眼前晃。她见我陪她睡觉却心不在焉有些不满嗔道:“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啊是我不好我马上睡。”我慌忙收回心神立即编织出了一套大灰狼骗小白兔的措辞来哄洋子:“那报告书是金太郎写的我就想到他的事上了。这个家伙啊私生活丰富多彩得很以后慢慢给你讲他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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