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立即小心地陪笑道:“本人粗鄙不文只好自以为是地把这种绝世奇招取些比较形象的名字了。不好意思呵呵不好……”
“少废话了。”静唯打断了我的话:“那幢楼里面还有不过凭地形掩护你应该解决得下来你去吧。我感觉到附近还有怪物的母巢我去解决那边的。”
说完话我的保镖就丢下我跑路了。我在原地傻了两秒钟把手枪弹匣下下来一数只剩三子弹了——毕竟我是去参加晚会的不是去打仗连枪都没带这把枪还是从车里的枪柜临时取的。用手来肉搏那些血糊糊的怪物真嫌恶心……
不管有多恶心也得硬着头皮上了。我蹑手蹑脚地跳着跑过了那个血肉铺就的广场刚跑到观测站小楼的门口就遇到一个口水龙虾鸡(抱歉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名字来称呼这种很恶心的怪物了)往外跑。我俩都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形刹车不及最近时的距离不过两米互相都呆了一下。结果那怪鸡比我反应还快嘴一张就吐出一大堆酸液。给我护身气幕挡了一下全飞溅到旁边的墙壁上去了把水泥墙壁腐蚀得嗤嗤作响冒出许多泡泡。我虽然没受伤却给那酸臭气味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闭着眼睛大喝了一声一拳打出去。还好虽然韦老头子从没教过我这些东西但多年以来神力也算修炼得小有规模。一道白气从我拳头直射出去把怪鸡打飞到了墙壁上随即压扁四裂血肉飞溅了一地。
静唯是在玩我——当我进入观测站主楼大堂后便产生了这种想法。大堂里挤满了怪物一大半是狗状生物还有十几个口水鸡。天呐!我才一进去怪狗就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以至于挤得吱哇鬼叫空中还有无数口水酸雨飞来!我稍一错愕便给十几条狗团团围住上下扑咬。那些怪鸡也迅围成一团口水从上方越过狗头四面八方地朝我喷来。在这一刹那我便明白了“众口铄金集毁销骨”的终极含义。
这些怪狗的攻击力不弱攻击度还特快给它们十几个围住便如有十几个巴斯克冰在对我施以老拳滋味实在不好受。最最痛苦的是空气对流给彻底封死四面八方都是那种恶臭气味!我闭着气挥拳用外气打死了两个后面的却还不住地围将上来有的还跳到前面怪狗的头顶上向我攻击!最多再过半分钟我就得给这些怪狗包得象个蜂窝了。心里大恶之下左拳运着外气上挥下打右手连连摇动出了一个精神风暴。大堂里顿时出了接连不断的肢体爆碎声我周围的狗墙纷纷崩溃了下去。我睁眼一看地上一片死尸狼藉只有走廊拐角上还有一个给电得浑身冒血的怪鸡还在向我有气无力地喷着口水。我冲上前去一脚把它蹬得四分五裂然后疾冲到门口去呼吸相对新鲜的空气。从刚被围住我就闭着气还得费力打架实在是太辛苦了。
正在喘息时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情报局里涉及费里亚监测部分的女性不多只有几个搞内勤工作的那准是洋子!我连忙奔回主楼往楼上跑。沿路只要见到怪物少的便用外气打多的就放精神风暴。使用频率之高杀伤效率之低下创造了我个人的历史记录。这种不惜血本式地乱神力和精神力使得我自己都迷茫了起来:难道我正背着风萝当电池用不然怎么会这么嚣张放肆?
一连跑到五楼终于又遇到了壮观情景:走廊尽头的一个门口正在向外开枪阻击怪物可是整个走廊里只怕不堆积了上百怪物?以狗山鸡海来形容也不过分。这里离我方人员实在太近乱放精神风暴可能会造成误伤我只得勉为其难地握紧双拳外气保持一直外露——跟当年看到渚先生的绝招颇为相像。他的外气练得跟骑士枪一样我的就差远了开始气盛的时候能练出鬼眼狂刀要长期保持就只能维持个轩辕菜刀的模样了。虽然与老渚高下有别我心中却毫不气馁大喝一声便朝前砍杀了过去。
五十米不到的走廊我冲杀了两三次却还杀不到尽头。每每杀到一半力竭之时身后又来了新的怪物只得便退边打回去。神力使用过度也感到一阵阵地心慌意乱这时才感到不该死要面子活受罪——当时就该把虹翔和巴斯克冰等人一起拉来!正在喘气调息忽然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枪声顿歇心一凛顿时怪力又起大喊着向走廊又冲杀了过去。
可谓是连滚带爬的我终于在狭窄的走廊、前面无数的怪物和后面不断的追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面前。后面的怪物虽然已经不多——也就二三十个吧可此时我已经筋疲力尽急待休息补充体力后再施反抗。一边大叫:“洋子开门!”一边用尽最后的力气打死面前的两条怪狗。忽然身后门一开有人把我拖了进去。随即头顶上有人朝外一挥手。忽然走廊里金光大现怪物们的叫嚣声顿时化为无形。
洋子把我扶起来靠在她胸前止不住喜悦激动地叫道:“你来啦?居然是你亲自冒险过来救我们了!我刚才一直在祈祷秀树能保佑我们结果你就来了。你一定是秀树的转世对不对?”说着说着禁不住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我此时已经一点力都没有了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有了些精神抬头直视她说:“喂别那么自作主张地把我定性了。我可比他年纪大他凭什么转世到我身上来?”
洋子这才醒悟到自己的失误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对不起。我这时精神欲足了与她斗口之心顿起对她说:“还有我还有个现哦。悄悄地告诉你不要跟别人说。你这两年似乎育了不少呢……”
说这种鸟话的下场肯定是给一头掼在地板上这是我说之前就有觉悟的。但我还是要说出来因为这才符合我的性格。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我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好几个昔日认识的情报局军官都死得惨不忍睹地倒在墙角手里还牢牢地握着枪一个穿着怪异的陌生人站在门口。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三个活人了。我的眼神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桌子上的一个银灰色金属钟状的东西上开口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洋子摇头说:“进来时就看到这个东西但没人知道是什么。都急着抵抗怪物大家也就没来得及再多想。”
我围着金属钟转了一圈直觉告诉我不同寻常。皱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简要跟我说说。”
“不知道啊。”洋子摊了摊手:“正在跟指挥中心通报情况通信就中断了。没过半个小时那些怪物就铺天盖地的冲了过来。门口的保卫中队没坚持到五分钟!还是这位及时赶到通知我们拿上武器分头撤退到最角落的房间抵抗呢。要不是他帮忙我们可能早就完了。”
那个陌生人听到洋子这么说微微一笑说:“应该的不用谢。”
“他是什么身份你知道么?”我反问洋子。
“不知道没来得及问。”洋子见我脸色不愉顶道:“别那么疑神疑鬼的啦人家帮我们好大的忙难道还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