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马斯已经认可了提都斯暂时代行我的权力一事但其中花絮也颇耐人寻味。提都斯回雷隆多途中经过大十字架在那里停留了两个小时前去拜会上将大人。他这回的差事办得实在精彩唯一会令上将不爽的是抢了一大半本应由上将的手下一手包揽的功劳。奥维马斯对他的训话很快通过另外的渠道到了我的耳边:
“提都斯这件事证明了你的能力。你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在大十字架上怨天尤人的憋闷青年了你让全世界都看到了你的能力和魄力。”
“但是你一定要认准自己的位置不要得意便忘形变得无法无天。”
“看到你就如看到两年前的黄而。不知你在多久之后对于他会成为他现在对于我这样的状况。”
“好好干吧。三星的淤泥也需要一阵暴风来扫荡了但切记张驰有度不要过分。”
提都斯是怎么反应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应该是什么都没说——被上将大人如此严厉地诫勉时闭口不言虚心受教才是最理智的选择。提都斯回到雷隆多后就开始部署下一步行动但这些已经变得跟我没有太大关系。我很累了正想借此机会做一回旁观者他想怎么样都随他吧!
过了三五天提都斯的淫威渐现辛巴、虹翔和雷隆多所有军政单位都忙了起来逐渐没有人再来探望我。我在医院里呆得太无聊便跳窗户出去闲逛。闲游了一会来到了当年我开设的网吧更迎面撞见正在那里喜糖的洋子和她未婚夫宫田秀树。
费里亚战略是个不确定的大战略洋子那边的工作更不确定。有时监听到了什么情报忙个几周一月但更多的时候是空空等待。这一年多来都没什么特别重大的消息她来我这里报告的少了更没来我家里玩过——这个我也理解在我家玩的没一个师级以下的无形中造成一种颇具压迫性的氛围洋子这些人因此都逐渐疏远了。而我们虽然不想如此脱离群众那么点剩余时间却也仅仅够在高层间交流而已。现在好不容易休闲了下来我顿时想搞一回接近群众和颜悦色地大声嚷嚷道:“你都要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是嫁不出去的呢。怎么我这老领导你都不请啊!”
这句话具备双重效果。前半部分是激洋子的按她过去的脾气准是立即飞起一脚踢过来现在却只对我作个鬼脸就算了。可听到后一句她的鬼脸立即凝固在了脸上苦笑着说:“领导们都忙这个我们都是知道的……”
我哪肯刚过这样的机会逮着这个机会就狠狠地把洋子荡了一顿教训她忘本连我这样的老同事、老领导都不放在眼里了。直到把她和她那几乎说不出顺畅汉语的日本未婚夫恐吓得面无人色才饶过他们说:““到时候我会来的让我当主婚人吧。”
就在我尽情享受这两年来难得的彻底休闲时光时提都斯那边正搞得紧锣密鼓没日没夜地炮制材料。他居然穷极无聊地开始调查组合地球上的邪教问题了。我粗翻了几下他那边送来的材料内容全是邪教资料。一时拿不准他的意图困惑了起来。
在gdi内部说起邪教那基本是个专属名词特指一个活动了三十多年的曾名为正义教团的地下组织。二十年前gdi现这个教团在自己鼻子底下展了十年竟然扩充到了八千万之众在许多半孤立地区的实际影响甚至远gdi和地方政府在gdi的权力版图里造成了大片大片的真空地带并时不时有激进教徒动暴力事件企图进一步驱逐gdi以扩充自己的势力。认识到这些后gdi的全球内情部门才立即联合行动起来亡羊补牢地聚集全球之力大肆剿灭枪毙该组织中级以上干部便达三十余名。那个组织因此沉寂了些时候但近年活动有加剧之势。两年前我作为三星代表回主星开会小淫贼他们接我时居然不敢穿军服说怕被暴徒袭击——就是指那个组织。
提都斯对这些与三星毫无关系的陈年旧事进行大规模挖掘活动加以专门提出究竟是什么意思?四〇四局每周给我一期简报至今未在雷隆多和三星现确有证据的邪教活动啊。
第二天提都斯那边送来的材料就吓了我一跳:他从三〇一管委会资料里现了与邪教勾结的证据?翻了几翻满篇都是顿时无心看下去立即打电话给他:“你材料上说的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你胡编乱造的?这种事可开不得黄腔万一给人捉住捏造材料的罪名追究起来麻烦得很。”
提都斯沉默了一下颇为慎重地回答:“材料的真实程度绝对没有问题的现在还在进一步整理。假以时日将会得到更多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