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康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呵呵我现在已经是政治局第一书记助理了政治局那边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我说了算。”
“哦呵可喜可贺。”我皮笑肉不笑地庆贺了两句。
谭康见我缺乏继续问下去的诚意便说:“哎呀说了半天你也搞不清状况我还是直跟你说了吧。你知道南京gdi有宁派和沪派之争吧?”
南京gdi的情况复杂因为大时代时期中国先建都建业所以当时的建业都里就汇集了来自除日本之外亚洲三教九流的人物。后来华族北方一系分出去到北京地带建立新都基本脱离了南方但其他的各种非北方势力仍然一直遗留下来。包括南京gdi辖区里的印度、中南半岛等少数民族势力都在其内部有一定的言权不像北京gdi几乎是纯血系的北方华族。在争夺几十年后南京gdi基本形成了以旧有官僚为主体的宁派和少数民族、新生势力为主体的沪派。后者近年来势力屡张以建设上海、与日本展更紧密的经贸联系的契机更迅扩大了自己的经济和政治实力已经在南京gdi里与大权在握但守旧陈腐的宁派斗得你死我活。这个我是知道的谭康家在上海理所当然地被沪派吸收这个我也知道但我一直没反应过来我们这一辈的人已经深深植入了政治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的事实。
“哦知道一点。你现在情况如何?”
“情况很不好。总长渚乃群整天穷于应付别人揭的大到勾结天界、贪污**小到包养情妇、玩弄未成年幼女等等罪行的指控根本无法抽身。以前南京gdi还有个话的小群体但自从南国院事件之后宁派遭到惨重打击我们沪派因时而起。现在双方在圆桌会议上基本人数相等什么重大决策都定不下来。沪派的上升自然是件好事但这样僵持下去会使南京gdi沦落到与欧美两个无力化gdi一样成为被忽视和禁言的势力。我们总比日本要强些吧?怎么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情况生。”
“南京是比日本强但那是从前。”我轻轻点了点头说:“人家在太空科技和工业上的投入和产出确实是全球领先的。现在时代已经不同应该看到这一点。”
谭康点头说:“没错所以组织上派我来找你。”
我仔细看了一会他的认真表情说:“决定向太空进军了吗?在那里谋求势力的上升确实比以现在的残存实力妄图与北京相争要现实得多。只是你们为何不去找现在的主要领导奥维马斯大人?”
“大黄进行选择不多的赌博时押偏门是获得更高赔率的好窍门。”谭康摊了摊手说:“你是华人又是我的同学同时与南京和北京都有很深的关系南京gdi要进行选择的话自然应该是你。北京那些家伙可能还在争论中我看他们会分开下注同时往三星舰队、阿尔法和雷隆多上投入但那样就不可能专一。你要相信我们能给你最多的支持不管是经济上还是会议桌上。”
“明白了。我们很熟时间又紧就不说套话了。我完全接受你们的支持同时也会付出相应的对你们的支持这些事大家心里有数就行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可以给我多少?”
谭康埋下头计算了一下抬头说:“要看情况要看情况。如果我方能够重振势力在gdi全球联合会上取得言权财政盘子上我们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倾向你们。要知道那个盘子多大啊只要稍微倾斜一点点就抵得上你们现在年收入的几倍。”
“这个我知道但明显还远。说说看你们直接能给我多少吧?”
“那么两个亿如何?”
“每周吗?那还将就我这里很需要钱的。”
谭康几乎给我的狮子大开口惊倒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坐端了确认我没有开玩笑后苦笑着说:“大哥别这样。南京gdi内忧外患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我淡淡地回答:“很简单把你们掌握的四万常备军都给我同时军费也可以移交给我了。这样开支会减少不少能凑出那些钱来的。”
谭康苦口婆心地劝说:“大黄那样城市里就只有武警了不够的!北京那边足有七八万你怎么不向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