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来就差不多了。奥舰队出动能力是七十五艘还得保留两成也就是十五艘在太空十字架上待命守家。奥中将带四十五艘去封锁天顶门已经是相当吃紧了能给郭英雄十五艘实际上是给戴江南两个中队做掩护我都觉得中将大人很大方——如果换作是我你戴江南不是牛气冲天吗带你的中队独自把阿尔法打下来成功了就升你作大队长!这道命令了后就可以向太空总署预订一口为身高一米八五的家伙准备的特制棺材了。
把柳原级参观完毕我终于感到有些疲倦回去休息了两个小时。到了吃饭时才出门到军官餐厅去。柳原级实在太小因此各种房间都是能小就小。因为有我的加入几个低级军官都给赶到士兵食堂去吃饭了。戴江南办的招待不错还招待陈年红酒。他风度翩翩地敬我酒可我想起回主星时他的表现生恐他又要疯搞不好来一次向正向航法挑战不由得胆战心惊不已。幸好戴江南此时有些感情伤怀一时似乎无意充当风之子。他突然说:“你的归来真是让很多人吃惊。看得清目前形势的人都会想尽办法往幻界军里钻而不会返回三星这个多事之地。”
“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吗?”我想起阿织的预言心中顿时一沉。
“三星舰队在这次阿尔法战役中因为出动次数过多出动率有进一步下降的危险。”戴江南说:“也就是说我们大概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会因为不能及时补充而丧失对三星空域的全面控制和护卫能力只能进行待机战备。目前敌军的动向不明如果再次出现大规模入侵行动我们的应对方法可能只有由阿尔法和雷隆多先行独立抵抗最大限度杀伤敌军后我们才出动进行包围合击。”
“说得那么好听包围合击——”我质问道:“那如果这俩前沿行星没能抵挡得住统统给敌军占了呢?”
“如果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也许才会真正提起主星上那些掌握全球资源的人注意。这大概就是出名的代价吧?”
“会把雷隆多和上面的土生居民作为代价吗?”我尖锐地问道。
“哈这个你得问中将大人才行我怎么知道他会如何选择?”
我当然不十分了解奥维马斯但却相信他做得出这样的事来。一股凉意逐渐从心中直渗入脊髓在背上扩散开来。三星自然不是让人可以安稳度日的场所以往的日子只是虚假的繁荣和宁静。这些我都明白但一想到马上要面临这样恶劣的情况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我又问:“那你说的这种需要独立抵抗的时间段会有多久?”
“看主星什么时候给我们加预算了。”戴江南摊了摊手:“这次的损耗太大了大部分的舰艇不是给打坏的是长期出动给用坏的。如果不给我们加预算按现在的资金光是将舰船保养好、该修的修好维持3o%的出动率大概都要节衣缩食的奋斗两年以上吧。我的中队只分到了维修一艘船的配额就把我的座舰修了还得出这种接送人的勤。我这话可不是针对你但这么来回一折腾又得搞一次二级保养才能上战场不然平时只有例行巡逻一下。二级保养又得等到两个月后了真麻烦哪……”
我们这么时不时的聊天一直到抵达雷隆多空域为止我终于较为深入地了解了奥维马斯舰队的现实情况。对于三星系统整体来说在敌人随时可能来袭的情况下机动的奥维马斯舰队自然是相当重要的不了解他们的动向就等于不知己方实力这种仗不打也罢。
临下舰时我突然因戴江南而想到了崇拜这个鹰勾鼻的陈琪心中突然火热了起来。我离开主星其实可以视为对自己与ferrari匆匆建立的关系的逃避。虽然自己对她说了会好好考虑但是几乎是刚刚离开主星的引力自己在彼方时对她的那种深深思念和牵挂便淡化了许多。我有必要立即便去想那些严肃的事吗?欢乐鬼混的日子在前面向我招手呢。
雷隆多空港人烟稀少一看便知有什么大事生。再精兵简政也不可能只两个人把守空港呀!负责证检的是我的一个四川学弟他一见我归来便满脸欢笑地招呼。我边给他验证边问:“出啥事了人呢?”
“哦马上验完证学长你就快去总督府看看吧提都斯带人来砸咱们雷隆多的场子了。”
由此可见雷隆多的军民都把自己的地盘看做是一个封闭的黑社会势力范围而不是gdi管辖下的军事重镇。我略微想了一下那大概是辛巴很快地把巴瑞特供了出来指望把水搅浑以便自己脱身。可无论那个家伙怎样乱咬成都的杀人事件总是脱不了手的我可不相信他能躲开牢狱之灾。不管怎样他临死前的乱咬总是造成了一定的效果使得提都斯有事可做了现在总督府那边想必热闹得很。但我无心立即就去跟老巴争什么现在顶着中校军衔跑去看他的热闹指不定他会怎么想。为了我的网吧能正常运营还是算了吧回家要紧。
我以前说过雷隆多的情况很象一所大学。如果某所大学里出现了教育厅的人跑来查校长的**问题肯定教师、学生、工人都要跑去凑热闹。这个规律一样适用于雷隆多一路到中心区都是人烟稀少路过情报局时竟看见关了门。虽然眼下没有什么敌情但大家居然八卦到如此地步想必会让黑炭头暴跳如雷。
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在车上已经开始想象晚上的生活怎么安排的事了。情报局的那些同僚、学弟学妹们肯定会来敲我的竹杠巴斯克冰那边的当兵者肯定要轮流杀来……这些都可以慢慢应付现在最吸引我的莫过于家中的那位陈美女。嗯想着都流口水了给我开车的那家伙不住从后视镜里看我的恶劣嘴脸。不过在雷隆多上我根本不用特别注重形象只要保持我的威名就可以了。于是我不顾司机同志的鄙视目光一到陈琪家门口便抓起箱子跳下车往楼上跑。走时没带钥匙只得猛地一阵敲门同时想着开门后的情景:是扑上去抱一抱好呢还是故作酷型地低声说:“嗨我回来了。”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