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下放干部团的理所当然地闹成一团连原情报局的一堆雷隆多军官也出了不满的起哄牢骚声。陈琪给吵得脸色都变了连连挥手要大家哑巴下来想了好一阵才开口说:“你们综合一下意见一个个的说。一哄而上我听得清楚谁的?”所谓反对意见想都不用想就是没人愿意参与这种危险的抓捕小组。至于抓回来之后怎么研究那是另外一回事而且还得建立在抓捕小组成功的把研究对象抓回来的基础上是可以拖的。他们不愿意出主意挑刺倒积极得很一个个都在踊跃举手言。这些人可谓虚伪矣怕死就怕死也不是什么特别丢人的事可他们偏不提生死问题而是针对陈琪划的圈圈框框等战术细节问题来鸡蛋里面挑骨头。陈琪再怎么也是国防大学特种部队专业四年念出来的本科大学生。姑且不管实战她是否在行就这图上作业的理论她随便比在座任何一人非科班出身的都要高出不少。这些人不攻击她的弱点倒围歼她的强项不由使她又是头晕、又是困惑。
这些人争论得激动起来都涌到前面去插嘴就象一只苍蝇――no是一堆苍蝇围在陈琪周围“嗡~~~嗡”。她毕竟还年轻单纯沉不住气给人家几句话问火了便摩拳擦掌地跟人家争辩起战术理论问题来。其实她是过份认真了大学生又怎样你长着有十几张嘴吗?没那么多嘴就必然吵不过人家这不是什么是非对错的问题而是舆论导向的问题。要解决这种尴尬场景有一个最有效办法:对这些人许诺无论出现怎样的情况都不会让他们进抓捕小组。这话只要一出口骚乱必定在1o秒钟内自动平息。可陈琪看不透这些我一边在心里嘲笑她一边往会议桌上一趴开始补起瞌睡来。
我这一觉睡得正安稳却突然被一阵狂乱的拍击面前桌子的震动惊醒。抬头一看陈琪已经处于抓狂状态了一边拍着我的桌子一边厉声喝道:“你们都怕死不去是吗?我做给你们看看看我这方案到底行不行得通!”我不由困惑起来:她终于觉察到了大伙都不予配合的现实了还要顶风作案。这女人身材比较好是否印证了胸大无脑这句话?就她一个人能办成什么事啊别开玩笑了。
不知服从长官为何事物的情报局诸君仍然在吵闹不休我半支起身子瞧着陈琪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不料这个女人虽然已经抓狂却还深谙柿子要捡软的捏的道理避开雷隆多军官那一堆人的锋芒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干部团的说:“白阳和黄而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执行任务。”***又是我!我向白阳转过脸去看到了一张面无人色的脸。就算少林功夫再了得大胖的铁布衫练得多么牛逼――对方可是连装甲吉普都能击穿的角色啊。用血肉之躯这么点人深入敌后想一想也要头皮麻。
大胖被硬性指派入送死小组后心情非常低落抓着我去买了些鬼饮食回去喝闷酒。他心情很差又不吃饭光喝酒不一会就醉倒了。我拖着酒瓶坐在窗口抽了一阵烟决心去看看陈琪。她难道就那么勇猛一点都不怕已经被雷隆多士兵渲染成魔鬼的费里亚士兵了吗?
我有陈琪那里的大门钥匙好方便给她打饭什么的所以巴斯克冰曾要求我干的偷窃她内衣这一事对我来说确实再容易不过――话扯远了。我没敲门就开了门进去她正在卧室里面的浴室洗澡只听见水声叫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反正我对这里也熟了便在客厅里游走穷极无聊地四处观察。突然现茶几上放着一小瓶药拿起来一看竟是我曾经用过的抑郁剂。雷隆多的药店真是黑店就不知道进些正常的安眠药什么的。我顺手把药全部倒到厨房的下水道里放水冲走了。这时陈琪打开卧室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问:“你来干什么?没我许可就开门进来你活腻了?”她穿着一套很薄的黑色紧身衣又表现出了卖弄身材的效果于是我按常例对她行注目礼以满足其可怜的虚荣心。谁知她突然看见了我手上的药瓶脸色大变叫道:“你干什么?!”我皱眉道:“这玩艺吃不得你来之前我吃了一周这种东西。”我这话纯粹是为了她好谁知却突然引爆了她心中的一团火她立即拿我开刀做矛盾爆对象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贴近了我的脸恶狠狠地说:“臭流氓谁要你管!”我突然觉得好笑得很转过身哈哈大笑起来。陈琪绕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喝道:“说你笑些什么?不说清楚不许走!”这时我的标准回答应该是“不走就不走那我住下好了”可我突然不想这么说。
人如果总是依着规矩说出千篇一律的话那实在无趣得很。我干笑了两声仰起头来说:“人生难逢知己尤其是你这样的红颜知己所以我出了一些喜悦的笑容再自然不过非常自然。”“谁是你的知己?”陈琪非常鄙夷地看着我只差说出“你也配?”了。
我怕她被刺激了对我动手动脚借故先走开两步才回头看着她说:“我现在非常深刻地体会到你我都是一样的人都在试图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坚守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个人生活下去。可惜你跟我不一样大概作不到吧。”陈琪很快冷静了下来不假思索地对我的抒情作出了焚琴煮鹤式的回答:“滚。”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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